提起这个,梁心薇眼里生出恨意:“妈,傅寒燚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温媛那个贱人身上,他怎么会同我结婚。
我打电话给他,他都不接。”
她忽然骂我:“都是温媛哪个贱人,死了都不消停。那天,要不是警局突然打电话来,我和寒燚已经领证了。现在,他又为了一个破长命锁,惩罚我扒垃圾,我手都受伤了。”
梁心薇有几根手指包扎着。
“一个死人还能翻什么浪,活着的人才是障碍。”想起傅母的冷漠,以及那几个太太的奚落,冯喜姝咬了咬牙,“不能再拖了,我们必须想办法,逼傅寒燚结婚!”
逼?
怎么逼?
我正想着,忽然间就回到了傅寒燚的身旁。
他正立身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给王警官打电话。
“王警官,温媛的案子,有新的进展了吗……”
王警官应该说了没有,傅寒燚的表情沉冷下去,说了一句“有新线索,务必联系我”后,挂了手机。
他深深的呵了口气,闭眼捏着眉心。
我看到他的眼睑有些青色,昨晚应该没休息好。
他不会是因为我而失眠了吧。
自从现我断掌后的傅寒燚,不知为什么,整个人便少了许多之前的意气风。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真的为我的失踪难过,但他最近的精神状态,真的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萎靡。
叮
响起手机铃声。
梁心薇来电。
那对母女,这么快就想到了招数?
傅寒燚的表情,明显逝过一抹烦燥,他接了电话,但按了免提,把手机扔得远远的,语气也冷冷的:“打电话做什么?”
梁心薇哭腔:“寒燚,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都生病了。”
傅寒燚表情微微变化。
虽然梁心薇丢掉了长命锁,但这件事情,还不足以让傅寒燚对她冷漠无情,毕竟,她对他还有一份“救命恩情”在。
傅寒燚语气稍稍一暖:“你怎么了?”
“那天我的手,在垃圾堆里,不知道被什么划伤了。虽然我及时到医院去处理了一下,但是伤口还是感染了,我现在有些烧。
寒燚,我会不会是感染了破伤风啊。”
梁心薇抽咽着,她一边哭一边说话的声音,特别的细软无助,最能引起男人的怜惜。
“你有没有打破伤风针?”
“打了。可我还是烧了。”梁心薇哭着,“伤口应该是感染了细菌。寒燚,我知道错了,你来看看我好吗?我好想你。”
傅寒燚一时没作声,但电话里一直传来梁心薇哭泣的声音,男人最终心软:“你在哪里?”
“我在公寓。”
“好,等我过来。”
傅寒燚立马出了门,半个小时后,到了梁心薇的公寓。
刚进门,梁心薇便扑进傅寒燚的怀里,娇弱的哭起来:“寒燚,你终于来看我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傅寒燚伸手摸梁心薇的额头:“好像不烧了。”
“你答应来看我,我心情一好,烧就退了。”梁心薇乖顺的贴在傅寒燚的胸口,“寒燚,你就是我的良药。”
那小鸟依人的模样,最惹男人怜爱。
傅寒燚宠溺的拍了拍梁心薇的背,搂着她在沙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