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沉洲没拒绝:“给我一张你们的双人合照吧,让我体验一下悲喜交加。”
闻叙:“……”
算盘都打到他脸上了。
“爸妈——”他忍无可忍开始摇人,“我哥他有毛病。”
闻爸闻妈已经习惯了家里吵吵闹闹,孩子多起来,争吵又算得了什么。
闻妈从玻璃花房里出来当和事佬:“沉洲,别欺负弟弟,小叙,别乱说你哥哥。”
还有一个乐于拱火者在楼上嚷嚷着:“大哥,在我哥的心中那个男人比你还重要,为了一个男人骂你有病。”
闻叙立即冲上楼收拾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闻琛。
“爸妈——救命,我要被打死啦,啊,我错了……”
闻妈无奈地拿着浇花壶走进花房:“打吧,反正打不死人。”
闻爸在闻沉洲回来的第一天晚上有先见之明,早早地到后山垂钓去了,耳边享个清净。
闻沉洲倒也没有专横控制闻叙的生活,只是有意无意加入闻叙的生活而已。
闻叙难得一个人外出,刚在玄关拿起车钥匙,家里的司机凭空出现。
“三少,大少让我负责的外出接送。”
又比如晚上带着闻琛敲响他的房门,美名其曰进行每日增加兄弟感情的夜宵局。
这样一来大大减少了梁时屿的哄睡时间。
闻叙发出抗议,但被驳回,因为少数服从多数,闻念也加入了夜宵局。
今晚夜宵局结束后,闻叙躺进被窝和梁时屿诉苦。
“我觉得我的人生被控制了,没有任何自由可言。”
梁时屿最近确实发现闻叙给他打语音的时间越来越晚了。
“怎么了?”梁时屿关心地询问,“谁惹你不高兴。”
闻叙嘟嘟囔囔地告状:“我哥,他是指使者,他好烦人,每天撺掇我姐和我弟打听你的存在,我都怕自己说漏嘴,还有最近我哥好像增加了健身的次数。”
这个时间已经到了闻叙平时被哄睡的时间,声音黏黏糊糊的,有点困但依然心系梁时屿。
在这件事上闻叙有他的节奏,梁时屿遵循他的节奏,一步一步地走。
“没关系,让他多去几次,锻炼好身体,以后没这么容易倒下。”
闻叙被逗笑了:“你就这么自信你能赢我哥?”
电话那头传来风声,闻叙没多想,还以为梁时屿站在阳台外,毕竟这个时间梁时屿应该刚处理完文件。
梁时屿说:“要看什么身份,如果是兄弟能赢,但如果是大舅子,可能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