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雅无非就是想说,叶听南患了精神病。
薄景琛的目光重新回到叶听南的脸上。
她苍白的脸因为愤怒变得有些狰狞,眼泪断线一样掉下来。
看到她这样,薄景琛莫名的感到烦躁。
之前对她的偏见与厌恶,也在这一刻减少。
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冷冷地看着叶听南道:“松手。”
失去理智的叶听南神使鬼差般,听进去他的话。
她松开了手,扭过头,看着薄景琛阴鸷的脸,慢慢找回一丝理智。
她眼底满满的痛。
身体的力气像被抽空,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薄景琛眸光一沉,伸出健壮有力的手臂抱住她。
她瘦弱的身子,再次倒入他的怀里。
那股似曾相似的味道和感觉,再次涌现他心头。
他把她打横抱起来,转过头冰凉地看着叶文馨冷道:“把她的首饰一件不少的还给她。”
叶文馨吓得脚踝一软,差点跌坐在沙发上。
看着薄景琛抱着叶听南疾步走出别墅,她恨得咬牙。
她嫉妒地道:“姐姐,薄少不是你男朋友吗?你看他。。。。。。他当着你的面抱那个小贱人!”
叶文雅脸色阴冷地看着叶文馨警告:“都怪你,不然我现在跟景琛已经去医院了!你以后不要再提叶听南在郊区被陌生男人夺去清白的事!”
“为什么不让提?她已经试管成功了,不久后就会生下薄少的孩子,他们又是夫妻,你就不怕薄少爱上她?我提郊区的事,是让薄少怀疑孩子不是他的然后跟她离婚,我这是为了你!”叶文馨很受伤地看着叶文雅。
叶文雅幽幽地看着叶文馨,道:“郊区夺去叶听南清白的男人是薄景琛。她日记本那个袖扣就是从薄景琛衣服上扯下来的。”
叶文馨惊得脸色大变:“怎么可能?那个男人怎么可能是薄景琛?”
“怎么不可能?二十三号那天传他飞机失事,他应该是被人陷害了,碰巧叶听南救了他。我为什么能成为他的女朋友,因为他看到那枚袖扣后把我当成那晚的女人了。”
“!!!”叶文馨如雷轰顶,花容失色地瞪着叶文雅,不甘又委屈地:“姐姐,那日记本是我给你的。。。。。。”
叶文雅眼底闪过一抹阴狠,冷幽幽地看着叶文馨:“薄景琛已经认下我,只要我成为薄太太,你就能享尽荣华富贵,要是被他知道那晚的女人是叶听南,我们一起变成贫民吧。”
叶文馨不甘地喃喃,“我才不要变成贫民。”
“那你就给我把嘴把紧了,郊区那晚的事,绝不准再提!”
“可是。。。。。。那些首饰我不想还给她。”想到薄景琛刚才的话,叶文馨心里一阵发悚。
“我来想办法。”叶文雅脸上不再有以往的优雅,妒忌地道:“叶听南不能继续留在薄景琛的身边,否则迟早有一天薄景琛会发现她是那晚的女人。
叶听南被送到医院时,开始发高烧。
医院配了孕妇可用的退烧药给她点滴上了。
她白着一张脸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做着可怕的梦。
她在梦里,不停地喊着外公外婆,哥哥。。。。。。
薄景琛站在床前,看着她痛苦的样子,紧蹙眉头。
耳边,再次响起叶文馨的话。
他掏出电话,给助理阳元打了一个电话:“我要一份叶听南详细的资料,帮我查查她上个月二十三号晚上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
半个小时后,薄景琛打开了叶听南的详细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