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简单的开场白后,阮白忱就开始堆雪人了。
堆雪人是阮白忱很擅长的事情,小的时候没有家里买不起玩具,农村的孩子只能玩些纯天然的东西,堆雪人就是其中一项。
一个人堆雪人工作量有些大,不过阮白忱也不着急,慢悠悠地滚雪球,还时不时看看公屏,和粉丝聊聊天。
花了快三个小时的时间,阮白忱终于把雪人堆好了。看着面前有鼻子有眼有嘴巴的雪人,阮白忱满意地点了点头,侧身让开,把雪人展示在镜头前。
但看着雪人光秃秃的头顶,阮白忱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拿来帽子往雪人头上戴,阮白忱摇了摇头,缺的不是帽子。
阮白忱左右看了看,并没有找到合适的放到雪人脑袋上的东西。
正打算把帽子重新放到雪人头上时,阮白忱一眼看到了从门口探头出来的小白。
对!雪人头顶上应该放只猫!
阮白忱立马跑过去把小白抱进怀里,然后在雪人头顶放了块薄薄的垫子,把小白放了上去。
小白虽然也莫名其妙,但是配合的没有逃跑。
阮白忱这才觉得顺眼许多,但小白的毛色还是不对,要是橘黄色的就好了。
想到这,阮白忱愣了愣。
为什么雪人的头顶上一定要放猫?为什么要是橘黄色的猫?
突然一些片段中在阮白忱脑子里闪过。
“忱忱啊,别把小橘放到雪上头啦,小橘会冷的。”一个老妇人站在屋子门口说。
“外婆,我会给猫猫垫一层垫子的!”一个稚嫩的声音回答,手里还抱着一只橘猫。
“妈,没事的,有我在呢,不会让小橘冻着的。”说话的是阮柏章,但比现在年轻了不少。
突然感觉有些晕眩,阮白忱甩了甩脑袋,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好在晕眩只是持续了那么几秒,阮白忱很快反应过来,那是他的记忆?
想起之前和郗南泽的讨论,如果他们俩的猜测是真的,那么刚刚脑子里闪过的片段就是自己的记忆。
那如果他们俩猜错了呢?郗南泽遇到“阮白忱”的时候年纪也不大,万一记错手腕上红痣的位置呢?
阮白忱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白忱。”
郗南泽的声音让阮白忱停止继续胡思乱想,想起还在直播,先下了直播,才朝郗南泽招了招手。
郗南泽过来,脱了阮白忱的手套,用自己手把阮白忱的手包住。
“堆完了?”
“嗯,怎么样?”阮白忱微微让开点身子,露出自己的大作。
郗南泽看了一眼,“很可爱。”
雪人头顶上的小白早就嫌冷跑回屋里了,只剩下一块儿孤零零的垫子。
重新把帽子戴到雪人头上,阮白忱就和郗南泽进屋了。
一进屋,刘嫂就立马端了杯姜汤过来,阮白忱皱着眉头躲了躲,借口要先洗澡跑上楼。
郗南泽无奈又好笑,只好接过刘嫂手里的姜汤追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