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起旁边浴巾系在腰间,两步握住她的肩膀,问她怎么?了,李子不回话,只是流泪,越哭越凶,陈书逸很少见?李子哭。
李子外套掉在门口地上,只穿一件桃夭色紧身羊绒裙,陈书逸前后?看着不像受了伤。
李子不停地呜咽,陈书逸擦去她脸上泪水,听见?她含糊不清地说她不想?和自己分开。
他的心尖都跟着颤了一下。
随后?他听到李子说她好爱他。
李子的意识在酒精里浸泡,她此刻只想?找到陈书逸的怀抱,就像寒冷冬日里唯一一束火把,照亮她凌冽身体,驱逐那?些她曾经孤身面对的零下时分。
非常清楚地咬字:“陈书逸,我好爱你。”
身后?淋浴间的花洒还在不断释放热气,李子抽泣中摸索着裙角,还没等陈书逸反应过来,她便拽着那?一角,越过头顶,羊绒裙落在地面,轻飘飘的。
白色法?式蕾丝包裹着白色雾气,交叉绑带缠绕束身鱼骨,紧紧勒在一掌多一些的腰肢,纱织花朵纹路下露出一截雪白皮肤,左右两条带子贴着大腿勾住薄薄的丝绸布料。
李子被蒸气和酒意熏得时而清醒时而沉迷,她把内心的恐惧化成了决堤泪水,她望着陈书逸漾满爱意的眼?眸,只想?与他融为一体,不让任何人任何事有?机可趁……
当?她踮起脚尖吻在陈书逸喉结那?一刻,陈书逸只想?把所?有?温暖都灌进她身体,把他的心都完完整整地掏给她。
薄荷椰子油酥饼“我的眼睛就是尺。”……
这一夜,陈书逸体会到李子是认真在贯彻,她之前答应要主动的承诺。
他知道?喝完酒的李子像个赖皮小猫,没想到现在已经成了要主宰一切的小野猫。
他明明一滴酒没喝,却感到无?比上头。
到最后昏昏沉沉地任由李子坐在他身上睡过去,而他竟然也睡着了……
李子头痛欲裂,唯一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夜她突然醒过来发现自己跪坐在陈书逸身上,跌跌爬爬下来钻进被?窝时,一阵温暖抽离。
这是她全部的记忆,再往前推还?是在酒吧看到那瓶洋酒。
陈书逸推门进来,见她靠在床边发呆。
“我头疼。”
“嗯,该疼。”陈书逸把水杯塞进她掌心,拿出一颗止疼药:“吃吗,宿醉厉害只有止疼药管用。不过如果?能坚持,最好不吃。”
“无?法?坚持,啊。”李子乖乖张嘴。
温热开水滋润隐隐作痛的胃,陈书逸扶着她躺下来,轻声让她向右侧卧,然后伸进被?子把她的腿弯曲:“这样药效来得快,十?五分钟就起效了。”
李子眨眨眼睛,她的头发上还?有昨天酒吧的烟味儿?,不好闻。
“我昨天洗澡了吗,我断片了,不记得了。”李子看身上穿着睡裙,但是她每天都洗头,很奇怪。
陈书逸想了想:“怎么界定呢,我觉得不能算是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