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道比较苍老的声音,且怎么好像很耳熟?
他猛地惊吓转头,就看见一个两鬓斑白,穿着稍显肥大的深灰色西装的老头。
“会、会长?您怎么会来?”
沈松内心惶恐不安。
糟了,会长这时候来岂不坏事了?往年的比赛,会长早就将权利都放给他们了,连续十年都没亲自到赛场看过一次。
所以他才大胆接下这活,将苏宁弄进来,将苏牧赶走。
他看了沉默寡言的那个评委一眼,可对方却是很无辜地看了他一眼。
就是他,可也请不来会长。
秦泽明根本看都不看沈松,眼神往台上看去,看到褚寒庭的时候,笑容扩大,走过去,舔着笑脸:“我没来晚吧?”
说完默默地扫了一眼苏牧,能引动这位护着的,将来可不是简单人物。
沈松不可置信地看着会长一脸赔笑的样子,怎么可能?他眼花了?
就是政府来请他们会长都是恭恭敬敬的,一向自视甚高的会长怎么会对这个人点头哈腰的。
关键会长都这样了,那人竟然脸色变都不变,依旧冷着脸,他们会长还不生气!
褚寒庭一心只想快点还他家小孩一个公道,冷峻着神情催促:“你的人,你自已解决。”
秦泽明心领神会,即刻连连应是。
转过头去看着下方的时候,那脸色转为浓浓的阴郁。
“沈松,你好大的胆子!”
沈松被会长一吼,魂都吓出来半分。
“会长,不是我,是这个苏牧他胆大包天,他竟敢……”
“闭嘴!”秦泽明不让他说后面的话,打断掉!
废话,他人都在这里了,还能容许沈松在那位大佬面前诬陷他护着的人?
他眼前的世界只有钢琴与他
半小时之前,秦泽明喝着茶逗着鸟的悠闲日子被一道敲门声打扰了。
有幸参加过京城上流圈子里的宴会,他一眼就认出了这是那位大佬身边的特助。
能混到他这个位置,实力是一方面,人情世故更是不可缺的。在京城混,最要注意的就是甄别那些权力顶峰的人不可得罪。
“杨助,您怎么……”
“客套话就别说了,你的协会里出了蛀虫,这事你得管吧?”
已是人精的秦泽明瞬间就明白这位的来意。
他虽说对协会的事向来放任底下人去处理,但底线还是在的,有些原则性的东西必须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