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荣打量了小姑娘一眼,瞧她眉梢边飞舞着一抹喜色。
曲非烟天赋可不差,如今沉下心来练武,这衡山派除了他这个掌门亲传,找不到第二个天赋比她好的。
朝她手上的秘籍瞧去,赫然写着:《仙鹤剑》。
“先前看的流明掌,这次怎得看起剑谱了?”
“那套掌法早已熟悉了,”她眨了眨眼睛,明眸闪动,“只是我内力差了些。”
“剑谱肯定要看的”
小姑娘透着古灵精怪的笑意,“练剑打好底子,爷爷不要我了,等好大哥做了掌门,我好加入衡山派。”
“非非也懂懂音律呢!”
她像是领悟精髓,脆生生又加了句:“我明白的,衡山派的内功心法其实不是《镇岳诀》。”
“应该是碧霄吟,是鸿雁梢书,是一江风,是广陵散!”
赵荣一开始认真倾听,
听见最后一句时,没忍住发出一阵笑声夹着咳嗽声。
你悟到了,你是衡山人!
第89章多练
芦贵脚伤没好利索,走路上时偶尔瘸拐。
他将刘府与那伙黑衣人打斗说与赵荣听,但凡瞧见,事无巨细统统说出来。
“黑衣人吃了刘府埋伏死掉好几个。”
“但他们有位高手在场,一人独斗刘府六七人。”
“那高手寡不敌众受了伤被打退,刘府也伤了三四人不敢追击,听他们撤回时喊话,说米为义也受了伤。”
“三爷有露面?”赵荣问。
“那倒没见着”
“……”
同福客栈开业不久,不算兴隆,也不冷清。
赵荣没打算朝回雁楼那个方向发展。
维持开销极为简单,因为客栈没有租赁费,不存在为铺主打工的情况。
待到半晌午,打马回衡山驻地。
“大师兄!”
才拾嶝而上,两位朱色大门前的关门弟子带着满面春风迎了上来。
男的叫王墨、稍年长一点的女子叫吴珊,皆是掌门一脉的外门弟子。
二人看向赵荣的目光与往日相差悬殊,已带上了一丝看莫大师父才有的敬畏与仰慕。
昨个城北驿站有魔教出没,衡山派闻讯过后自要查探。
他二人今个轮值守门,昨个却一道去了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