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所有人都聚在了东京塔下
日本在八九点钟,街上的商店商场便都关门了,但是居酒屋、卡拉ok什么的,则是人满为患。
东京塔不同的月份有特殊限定色,晚上八点到十点是特殊限定色的时间。
现在是二月,限定色是很受欢迎的红梅色,十点后会变成经典色,点会熄灯
此刻东京塔下挤了很多人,在举起手机拍照。
当然最醒目的,还得是高专一行人,乌泱泱的、吵吵闹闹的
二月初的东京,天空稀稀疏疏地飘着点小雪,像是洒在蛋糕上的糖霜。来往路过的人都打着伞,高专却没有一个人打伞,任由雪落到头上、肩上,然后在温暖中消融。
“那个电影你看了吗?感觉不如上一部啊……”
“我说,为什么一个人都不带伞啊,我的头都要湿了”
“你可以去蹭五条老师的无下限,你看夏油老师的长就一点事没有。”
“咱们可是咒术师啊!电影里的武士都是什么都不遮就在暴风雪里走的”
“电影里的武士还会切腹自尽呢……”
“熊猫全身都是毛,淋湿了没关系吗?”
“大芥”
……
“杰,你看”,五条悟主动伸出手去触碰,“雪花”
两个人一同看向五条悟手里的雪花,看着它融化在五条悟掌心的温度里,随后笑成一团。
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值得笑的地方,只是觉得气氛如此,想笑便笑了。
夏油杰牵着五条悟的手,看着前面语笑喧阗的样子,“真幸福……”
“这样就满足了吗,杰”,五条悟歪头看向夏油杰,“老子可不是这么轻易就满足的人”
“那悟要怎么样才满足呢?”
五条悟振臂一呼,“老子要和杰过到oo岁!!!”
前面的人都停下脚步,回过头看两人,然后一起出了嫌弃的声音
“五条老师,这种事情就不用喊这么大声啦”
夏油杰有些尴尬,五条悟则是得意地笑了笑。
“悟,虽然现在是夜晚,但你们不是在家,公共场合不允许大声喧哗的”
五条悟不甘示弱,“公共场合还不允许动物乱跑呢,熊猫怎么跑出来了”
“我可不是普通的熊猫!”
虎杖悠仁在对话中抓住了新的重点,“话说……为什么熊猫学长一直叫五条老师名字啊,总感觉怪怪的……”
“悟是正道的学生,我是正道的儿子,我们两个是平辈”
“话虽如此,可是熊猫学长还是五条老师的学生啊”
“那胀相他们现在是不是也是总监的儿子……”
大家齐刷刷看向胀相三兄弟,三个人一脸懵。
接触人类社会的时间还太短,辈分什么的对他们来说还是太复杂了。
钉崎野蔷薇突然反应过来,“虎杖也成总监儿子了!虎杖也是关系户了!”
虎杖和伏黑都是关系户,只有她这个老大……
“啊……这不算吧……”
“理论上也算吧……”
……
年轻人总是这样,轻易就被别的事转移去了注意力,叽叽喳喳地又讨论起了辈分的问题。
夏油杰轻笑出声,五条悟不依不饶地闹着夏油杰,“杰快誓,说要跟老子过到oo岁,喏,对着东京塔。”
看着夏油杰一本正经地对着东京塔誓,五条悟才算满足了。
三轮霞和与幸吉一直都混在人群里,维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伏黑,我想去上厕所,你陪我去”
“忧太,我们去那边拍个合照吧。”
“真希学姐,要不要去那边看看”
“真依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