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你没追过女孩儿?”
他抬头浅笑,“你是唯一一个。”
唯一?
她是唯一的吗?
她有些笑不出来了,因为她的心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摇摆,像好久之前,每天晚上失眠,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的时候一样。
她想起那些在她脑海里回想过无数次的事。
她想起他的手,长得很好看,指节修长,白净,想起他第一次牵着她的时候,她压制不住的心跳和紧张。
还有他的笑,他说过的话,和他看向她的每一个眼神。
她想起所有事,然后又从记忆里抽离,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包裹着她。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唯一?男人都爱说唯一。我爸也曾给我妈妈写过,此生唯爱她一人,不耽误他娶别人。”
她凑上前,双手环住杨鸣谦的脖子,凑近他耳边,“要不,考虑考虑,做我的地下情人。”,等他厌了烦了,再一拍两散。
杨鸣谦看着她的样子,嘴角溢出两声笑。
明明是一只小羔羊,偏偏总要装做大灰狼的样子,不拿话来刺刺他,似乎就显得自己软弱,不理智。
他爱看她这副模样,得意的,骄傲的,不可一世的;软弱的,卑劣的,虚张声势的样子。
他没有回话,董嘉禾有些心虚,环着他脖子的手就要往下坠。
是他自己不愿意,与她无关。
在她手即将滑落的时候,他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揽住了她的侧腰,翻身顺势将人压在了床上,声音轻得有如恶魔的低语,“我考虑清楚了,大小姐。”
既然要不到名分,要到人也是好的。
杨鸣谦的床上有他的气味,顷刻间将董嘉禾席卷,她的手还挂在他的脖子上,身下是有些坚硬的床板,冰冰凉凉,身前是火热的躯体,快要将她焚烧成一滩灰烬。
他附身,落下了一个吻。
他的动作轻柔,慢条斯理地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董嘉禾毫无防备地张开了口舌,任由他游荡,探索。
感受到她的回应,他逐渐深入,动作也变得急迫起来,胳膊收紧,将她整个人贴在他身前。
董嘉禾的手滑落到他胸前,感受他心脏剧烈地跳动,好像要跳进她的手心里去。
她喜欢看他失去冷静,失去克制,变得冲动又莽撞,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他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稍稍退开,用鼻尖抵住董嘉禾的鼻尖,右手不知在何时,捧在她的脸侧。
他的呼吸有些重,几个呼吸之后,他顺势向下,将吻落在她脸侧,又落在她的脖子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之上,董嘉禾条件反射地推了他一把,听见他发出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