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既白摇摇头,“无妨。”
东方既白只觉得头又开始嗡嗡作响,正准备起身要走了,结果一个疯子拉着一个男人来报案。
“大人,小人要告他杀害自己的娘子。”
东方既白闻言又坐下来了。
男人立马反驳道:“大人明鉴,大家都知道此人是个疯子,说得话不能当真啊。”
东方既白看着那个疯子,开口道:“你说吧,不会有人当你是疯子。”
疯子立马开口,“昨天我路过他家,从他家厨房的灯影中看到他从背后砍了他娘子一刀,随后又听到他的娘子出了一声惨叫。
我原先以为是我醉酒看花眼了,但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今日跑去他家,果然没见到他家娘子。”
男人立马辩解说:“我娘子回家省亲了,你当然看不到她。”
疯子激动道:“他撒谎,我去过了他娘子母家。他娘子的母家说人没回,我才拉他来报案的。”
男人不慌不忙说:“就算我杀了人,也该见尸身呐。”
其他人听了也觉得有理。
东方既白却冷不丁地出言问疯子,“他家有没有养猪?”
听到猪,男人脸色微变。
疯子连忙点头回答:“有有有!好几只呢!”
东方既白脑中疯狂闪过人被剁成肉块的画面,一瞬间脸色煞白,声音颤抖地说:“他把他的娘子剁碎了,喂了猪。”
男人吓得跌坐在地上,惊恐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东方既白不作答,脑子里像重复播放同一部血腥影片一样嗡嗡响,他没忍住捂着头,脚步踉跄地出了公堂。
燕景瑜见状赶忙跟了出来,却见他趴在墙角不停地干呕。
燕景瑜拍了拍他的背,东方既白停止干呕,起身要走,燕景瑜忙拉住他问:“你怎么了。”
东方既白只觉呼吸不畅,摇摇头说了一句:“病犯了。”
燕景瑜面露担忧,一路搀扶着他,跌跌撞撞回了客栈。
萧万顷看了东方既白这样心里担忧不已,不会失心疯又要犯了吧。
回了客栈,东方既白在床边坐下,手抖得厉害,颤颤巍巍从怀里拿出药瓶,想要取药,却手抖得连药瓶都打不开。
燕景瑜看他这副样子,立马接过药瓶问他,“要几颗?”
东方既白颤抖着声音道:“三颗。”
燕景瑜倒了三颗喂进他嘴里,又拿了杯水给他一并喂下。
“多谢,把我打晕吧,我睡一觉就好了。”
燕景瑜迟疑一会,还是照他说的做,把他打晕了。
燕景瑜出了房间看了一眼萧万顷,拧着眉头问:“你家主子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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