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峙堂大叫:“不准放!”他自认为自己付出了陪睡的报酬,他必须得到谢隽的一切。
季汀松开谢隽柔弱的颈喉,不紧不慢站了起来,beta男人的信息素浓厚到暴露他情绪激动的地步,他的身拆足足抵得上三个柔弱的oga,那双沾满泥渍手掌
“啊!啊啊啊!啊!~~~”是撕心裂肺的声音,身体骨头被直接拆分。
血如同泉涌喷洒在季汀那暗铜色的皮肤上,渗着衣服滴在简易半白的活动板砖上,溅出一朵又一朵诡异的血花。
徒手撕裂。
群系星人为什么被赋予奴籍?为什么生活在暗处?
一切源于他们接近alpha的力量与阴冷的性情,他们贩卖人口,成为雇佣兵一切只要能挣钱的事无所不及。
谢隽另一只手覆在佛珠上,他在遮掩,无用的遮掩。
原本淡魄色的眼底满是震惊之下的布及的血丝,漂亮的桃花眼敛成倔强的模样。
“告诉我,这是谁的。”季汀不带感情丢掉手里血淋漓的胳膊。
那双黑噜噜的眼里也不知是有什么,比起仇恨来说,谢隽看到的是激动,是来源于脸上沾满滚烫鲜血的奋然。
“路上捡的,我不认识他。”谢隽转头不去看那让人难受的血腥场面。语气朝着平淡去压制,算是将这人的信任调了起来。
季汀却飞快接上:“哪里!”他嘶哑的声音有种雷打的轰动,谢隽的话让这个群系星人的显露了愚钝。
“哪里?”
“说出来,放你。”
显然还是多年不说话的生硬语气,句子虽断断续续却坚定。
谢隽将佛珠露出一半,勉强镇定露出浅笑:“在帝星。”
季汀突然冷了脸,怒气满脸,横肉跟着怒气汹涌:“骗我,死。”
眼看着那只手就再一次朝oga柔弱脖颈掐去。这一手下来,是死还是活总是说不清的。
“我是她的人!”谢隽大声说出这几个字。
白皙的脸涨得通红,半阖双眸,紧紧攥着手里的佛珠,那珠子上是温觉的味道,淡淡檀香气息。
没有得到来自群系星人的力量遏制,谢隽缓缓沉下一口气。
他赌对了。
季汀对于温觉,似乎是认识的。
不是特别恶意的认识。
谢隽眼眶泛红,他将袖子搂开大半,胳膊上一片白皙,最深处一个不大不小的烙印显示,谢隽就那样举着,然后小声道:“这是w星在二十五年前结束最后一场战争前,我被烙下的奴籍,我为了进入娱乐圈想把它掩掉,没钱,用刀子剜掉的。”
“她为了安抚我不嫌弃我,还给我房子住”用最低暗的故事博取同情。
谢隽见季汀听得入神,缓缓站起来,另一只手撑在身后摩挲着。
“她捧我,她有自己的原则,她并不是坏人”用于广泛性的形容词,大抵是出口成章的,可面前这个横肉大汉听得越发认真。
“我想我可能”
“依赖她。”
伴着谢隽用最温情的声音说出话,手里那支强效抑制剂的针管准确扎入beta男人皮糙肉厚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