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朝谢隽望来的目光,是救命啊。
“啊,谢先生”少年小声道,然后看了看一旁穿着休闲服的温觉,脸色有点怪异。
谢隽嗯了一声,朝沙发走去。
王小惊对阿隽的模样表示震撼,还有嗯,刺激。
这浴袍贴身得穿了等于没穿,好在除了温觉,在场的都是oga
都是姐妹
谢隽坐在栖来与温觉中间的位置,沙发很软刚好卡在腰间的骨盆位置,承担了点不是很有分量的孕肚。
“小惊。”谢隽开口,微微转头。
目光掠过温觉望向坐沙发边上岌岌可危的表弟。
被cue到的人一抖。
“栖来今天带我找了个有趣的地方。”
谢隽伸出手拿了颗桌上的糖果,并不吃而是无意拨弄,那糖纸被揉得皱巴巴又抚平。
王小惊不得不硬着头皮接表哥的话:“啊什么地方啊?”
小厅里气氛开始发生了微妙变化,他也不是能控制的人。
“你还记得我们公司堆乐器的杂物间吗?”谢隽突转话头。
王小惊挠挠头答:“那个杂物间确实堆了不少乐器,但乐器都是练习生练烂了的,堆那也不知道多少灰。”
谢隽这下剥开糖,糖纸下露出草莓味的果汁色调。
不紧不慢:“所以我说奇怪呢,我去的这地方确实很有意思。”
“打开门之后,里面干净得一尘不染,那些乐器新得像刚刚拆卸的样子,甚至还是最难买的oliu品牌”
谢隽一面说一面回眸,将目光完全锁定在温觉身上。
她挽起的半卷的发尾落在肩上,耳边还留有些卷发,金色的镜框架在鼻梁上女人有些微长的杏眸,眼皮半蜷。
谢隽将那颗糖递到温觉面前,话头却递给别人:“栖来,你说巧不巧”
身后的少年扯着衣角,欲言又止。
温觉抿唇微笑:“很巧。”
而后低头含了那颗糖,湿热的舌尖刚好划过他的指尖,触感让他后缩。
那指尖蜷缩的糖纸
被揉成一团,谢隽道:“这么晚了,大家还不休息吗?”
栖来偷偷打量了一下温觉和谢隽表情,勉强露出个笑脸:“表姐说马上过年了,想问问我们需要些什么”
王小惊急忙举手:“我!我什么都不需要。”
王小惊真后悔来这,虽然外面街道上更不安全,可这里阿隽跟所控长话里夹腔,也不安全啊。
谢隽靠后,轻挑下颚。
“原来要过年了。”
“怪不得。”
王小惊发誓他绝对没有把表哥看做那些怨妇
栖来小脸更纠结了,他干脆岔开话题:“表姐,族中争议是不是处理好了,爵位正式授位是哪天啊?”
祖父去世,爵位彻底由温觉继承,很快就是陛下的授权礼。
温觉点头:“授权礼在一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