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贺宝恣就踏着高跟鞋到门口,瞥见温知禾一裤腿的粉尘,愣了一下?。
而刚刚还剑拔弩张的蔡馨也愣,有些看不懂她们?的关系,目光不断在她们?身上回旋。
“你这?腿上……”贺宝恣迟疑开口。
温知禾“哦”了声?,稍微偏过身,指了指旁边稀碎的粉饼盒:“刚才这?位蔡馨女士因为对我?不满,特意砸粉饼盒向?我?示威。”
“还好啦,她准头不行,我?没有被砸骨折呢。”温知禾语气轻快,冲蔡馨微微一笑。
贺宝恣也看向?蔡馨,目光从?疑惑不解再到不善敌对,也直接开口辱骂:“你有病吧?”
蔡馨脸色煞白,哑言:“我?……”
……
得知事情起因经?过的贺宝恣,一路上少不了骂骂咧咧。
温知禾不打岔,她爱听,就爱听喜欢的人蛐蛐讨厌的人。
“她算个什么东西,之前居然敢那样对你。”贺宝恣叹息,转而又?冷笑,“不过你放心吧,这?种人多行不义必自毙。”
温知禾点头认可,她清楚,即使她不做什么,蔡馨也很快会迎来全网大翻车,而且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蔡馨前不久演的那部剧,恒川也是投资方?之一。稍微吹吹枕边风的话,贺徵朝是不是又?可以大手一挥……
住脑,不能再想了。
温知禾觉得自己近日真是太过依赖贺徵朝了,以至于对方?随时都能轻松拿捏她。
晚间的茶会,温知禾参加了,不过捱到后半场,她就有些力?不能支。
贺宝恣神神秘秘地和她说,这?里有个猛男秀,是她们?姐妹几个精心挑选的男团,超给力?非常会卖弄。
所以得知她要早退,倒也没说什么,只叹可惜。
温知禾一下?子就行了:“其实也还好,我?现在不算很烧。”
贺宝恣虽然高兴她留下?,但还是讶异:“你不怕大哥吃醋呀。”
温知禾抿了口果茶,温温吞吞地点拨:“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说出去不就好了。”
何况贺徵朝那种人又?怎么可能吃醋,天高皇帝远,他还能来这?里不成。
怎么罚
贺宝恣包了能俯瞰夜景的roof,来的都是刚才打过照面的姐妹。室内灯光昏暗,唯有吊顶的彩球旋转投射出五光十色的光晕,满桌的香槟、烟盒、雕刻精美的果盘,以及吧台身材健壮,手臂肌肉线条丰满的酒保,已?令温知禾眼花缭乱。
在侍者?的招呼下,她们?精心挑选的猛男男团整齐排列出场,各个都穿贴身的西装西裤,丰满的胸肌和大腿腱子肉仿佛能随时爆破而出。
倒瓶做转盘指针,在一轮又一轮的游戏里,这些男人会心甘情愿为她们?卑躬屈膝脱下身上的衣服,或是上台热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