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兰扣住刚刚搭着的椅背。
“在和我斗嘴上浪费时间。”
她轻轻将椅背向后一带。
一百多斤的成年人被她随手掼了下去。
萧柯窦摔了个人仰马翻,他赶忙两手撑着地面,翻了个身坐在地上。
又仰望着付兰笑道:
“确实,对不起,没忍住。”
付兰略弯腰,看着他说:“那么抱歉,我也没忍住。”
她伸手,摁着萧柯窦的肩膀,又把他推倒在地。
萧柯窦要再坐起来,却被付兰再次推倒。
像小孩子打闹的动作,但似乎隐藏着最原始的生物本能。
征服者与被征服者的压制关系显而易见。
这样几次后,萧柯窦放弃挣扎,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看着蹲在自己上方,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付兰,笑着说:
“一个糟糕的姿势。”
付兰的拳头抵着他的额头,说:
“一些龌龊的想法。”
她站起身,顺手将一旁侧倒的椅子扶起,萧柯窦跟着站了起来。
“不过我还是想说,付小姐凭借武力压制别人,胜之不武。”
萧柯窦脚踏实地了,底气又来了。
付兰转身,澄澈的双眸盯着他,不容置疑的说:
“就字面意思来讲,我是用武取得的胜利,不算胜之不武。”
“更何况”付兰停顿了一下,又理所当然的说:
“我能把你打得说不出话来,为什么要和你站在那里讲大道理?”
然后在萧柯窦开口前,她再次说道:“你确定我们要继续在打嘴仗上消耗精力?”
萧柯窦想了想,回答:“确实,无论输赢,我都是会吃亏的那个。”
付兰点点头,说:“希望你每次开口前都能有些自知之明。”
萧柯窦没有再就这个问题拓展下去,而是抽出椅子坐下,问:
“那么付兰小姐,可以继续我们最开始的话题吗?”
“不可以。”付兰说。
萧柯窦:
似曾相识的感觉。
好像在他们第一次就自己的来历进行讨论时,他就因为类似的情况错过了一次打探消息的机会。
当时太年轻,脑子里装着的全是傲气和不甘。
虽然只过去了几个月,但萧柯窦觉得自己已经有了长足进步。
然而在思想上认为自己有所进步的萧柯窦,在行为上没有任何长进。
现在更加彻底的把付兰惹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