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忱转身就走。
他也要回隔壁房间换一套衣服。
迈出一步,又撤回来。
陈野肉眼可见的欢喜,却见厉南忱的手指着他,“身上的那些旧伤,不是砍柴砍伤的,也不是和野兽搏斗留下的,更不是跟福利院那些孩子打架留下的,对吗?”
没想到他会问这些问题,陈野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
“回答我!”厉南忱就要知道一个答案。
陈野支支吾吾半天,说了句,“是打架留下的……”
但不是跟野兽打的,也不是跟孤儿院孩子打的。
这些伤口大部分都是刀伤,也有枪伤。
做他这一行,谁的身上不是各种伤疤?
以前厉南忱问,他就是各种忽悠。
刀伤在前面,砍柴留下的。
刀伤在后面,山里野兽留下的。
圆形伤疤,和孩子们玩儿弹弓打的。
回旋镖时隔几年转回来,全都钉在他的身上。
厉南忱指着的手晃了晃,最后握成拳,咬牙道,“好样的。”
转身就走。
好生气!
以前听到的话,目前为止还没发现哪句是真的。
这个大骗子!
厉南忱走后,陈野几下就穿好了衣服。
也没觉得动作幅度大会让伤口疼。
要是忍不住疼,还舞什么刀弄什么枪?
只是,忱叔好像又生气了。
在浴室里叫的声音有多闷,出来生的气也就有多闷。
这次又该怎么哄?
隔壁房间,厉南忱站在镜子前。
看着自己胸前和腹部的红痕,那是陈野故意抓的。
还问他疼不疼。
已经忘记那个时候他怎么回答的,好像是喊了“小野”这个名字。
还喊了很多遍。
以前在一起酿酿酱酱,他本能以为陈野单纯喜欢在下面。
加上最初不好的记忆,他也本能拒绝被压。
但自从上次在陈野办公室被胁迫后,倒是觉得体验感还不错。
经过刚才在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