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李芝芝的男人去世后,她和女儿就被婆家赶了出来,自己租房子住,跟林勇结了婚,她就有地方住,不用再租房了。
再一个,林勇长得不错,还有工作能挣钱,将来能养活他们母女,有没有感情并不重要,把他当成能干活的驴就行了。
还有,两个小姑子都混的不错,一个是县医院的,一个是大款,将来能帮衬他们,即使帮衬不上,也不会要他们贴钱,比她的前小姑子强多了。
所以,李芝芝就答应了林勇,两人就谈上了。
两人都是奔着结婚去的,李芝芝提出个条件,要结婚可以,但是得解决林父的问题。
林父因为烫伤,现在在家里经常不穿衣服,只盖着一层被子,还跟疯了傻了似的,经常划拉一下把被子掀开,露出赤裸的身体。
以前,家里光有林母和林勇,那还能凑活,但是以后李芝芝和女儿住进来了,那肯定不行,这个问题必须得解决。
林勇回家一说,林母一听他要结婚,先是高兴,等再一听是个寡妇,马上摇头,“不行,她已经克死她男人了,再把你克死了怎么办?”
林母坚决不同意,林勇急了,“别挑了,就我这样的条件,有人看上我就不错了!”
林母大哭,“我儿子这么好的条件,怎么会找不到老婆,你等着,我出去给你找。”
她出去找了一圈,死心了,媒人一听是他们家,全都退避三舍,根本不给她介绍好闺女。
林母只得跟林勇商量,怎么处置林父,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林母带着林父出去租房住,把这房子让给林勇和李芝芝。
另外一个方法,就是把林父送去敬老院,林母仍然留在这里,跟林勇一块过日子。
林母伺候了林父这么多天,已经累极了,现在有林勇帮着还好,要是光她自己,没多久就耗死了。
所以,结果很快出来了,将林父送到敬老院去,也不贵,一个月才20块钱,比自己出去租房住,便宜多了。
就这么着,林勇将林巧和林宁叫来,告知了他们这件事,以后一个人还是给10块钱,20块钱给林父付敬老院的钱,剩下的10块钱给林母。
事情就这么定了,除了林父激烈反对,其他所有人都同意。
在一个星期天,他们将林父推去了东安县敬老院,住的是四人间,条件还不错。
到了那里之后,林父忽然眼泪汪汪的,拽着林母的手不肯撒开,林母也哭的泣不成声,但还是扯开了他的手,将他交给了敬老院的护工。
之后,林母一个星期去看他一次,三个孩子,只有林勇偶尔去看他一次,林巧和林宁都没去过。
听护工说,林父在那里特别听话,让吃饭就吃饭,让睡觉就睡觉,让吃药就吃药,一点都不闹腾,十分好管。
只能说这人就是贱,在自己家使劲的作,把家里人都作的厌烦了,一到别人的地盘上,马上就老实了。
之后,林勇和李芝芝领了证,在家里摆了一桌酒席,李芝芝带着女儿搬进了林家,这婚就算结了。
买房子装修
林宁在东安县挑来挑去,终于找到了一套好房子,这套房子位于东安县派出所和她房子的中间位置,将来不管是徐望上班,还是她上班,都很方便。
这套房子,是解放前一个地主家盖的二层小楼,用的都是好材料,后来十年动乱,地主带着家眷逃到了香港,这栋房子也就收归国有了。
一开始,东安县想拿它当办公室用,但真正用起来,发现根本不适用,最后索性放到市场上,卖出去算了。
林宁从上到下走了几圈,越看越满意。
楼下有一个客厅,一个厨房,一个洗手间,还有三间卧室。
楼上则是一个客厅,一个洗手间,两间卧室,剩下的地方做成了一个大大的露台,站在露台上,遥望远方,冬天寒湿的风吹过,能看到远处的金鸡岭和紫云山。
林宁站在露台上,感觉这广阔天地大有可为。
这房子是青砖盖的,楼梯都是用汉白玉做的,铺了原木色的地板,透着一股中式的典雅气息,看上去跟后世的那些小别墅差不多。
但除此之外,房子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据介绍人说,当年搞动乱的时候,一大堆人跑到这里来,将里面的东西都搬空了,连根钉子都不剩。
果然,仔细看的话,能发现墙壁、台阶,还有栏杆上,有不少的磕磕碰碰。
但除此之外,这房子的本体结构十分坚固,不用再翻盖,只需要简单装修一下,再添置些家具就可以住了。
房子前面还有个大院子,里面杂草长得有一人多高,现在都干枯了,看上去有些荒凉。
不过,林宁毫不在意,杂草越多,说明这土地越肥沃,将来种菜养花一定收获满满。
房子很美丽,价格也很美丽,四个零,10000元。
怪不得这房子留到现在都没人买,一般人根本买不起。
林宁点点自己的钱,徐望给了她4700,她再拿出5300,全款将这套房子拿下。
到土地资源局去换土地证的时候,林宁叫上了徐望,让他一起去把名字给写上,徐望拒绝了,“写你一个人的名字就行了,我的不用写。”
“我们还没结婚,你不怕我把你的钱骗走吗?”
徐望笑道,“你自己有那么多钱,怎么会看上我这点钱?再说了,我是警察,就算你真的跑了,我也有办法找到你。”
得了,林宁还是自己去吧,就这么着,房子的土地证写的她一个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