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跟林宁商量了一下,为了以证清白,她将林宁的东西拿出来,一样一样的翻出来给姜茶茶看,别说项链了,连根针都没有。
姜茶茶脸色苍白,“不可能,怎么会没有?”
旁人以为她是丢了项链难受,但林宁知道,她是因为找不到朱砂手串才会这样。
最后一无所获,姜茶茶不情不愿的给林宁道了歉,收拾东西走了,林宁跟在她后面走了出去,等到了无人处的时候,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姜茶茶,你是我的朋友,却诬陷我偷你的项链,从今天开始,你再也不是我的朋友,你我恩断义绝!”
姜茶茶可怜兮兮的捂着脸,“林宁,我的项链真的丢了”
“放屁!丢什么丢,你根本没有项链!赶紧滚,以后再敢来,我见一次打你一次!”
姜茶茶捂着脸滚了,反正朱砂手串没找到,也没有了耗在这里的价值。
原配也重生了
再说冯家,自从被林家讹走200块钱以后,葛金华就日日咒骂陈春草,要是她不跑,他们家就不会损失这200块钱。
天天说曹操,曹操竟然出现了。
这天,一个面容憔悴的女人背着行李出现在冯家门口,“爸,妈,我回来了!”
葛金华定睛一看,正是那跑了的陈草花,她竟然又回来了!
葛金华气的一跳三尺高,跑到陈草花跟前,狠狠打了她几个耳光,“你个小贱人,跟别的男人跑了,还敢回来,给我滚蛋!”
陈草花“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妈,我没跟别的男人跑,我是去南方打工去了!”
“你放屁!我去你娘家问过了,你跟一个叫黄世涛的男人跑了,我们家不会再要你这样的女人,给我滚!”
陈草花抱住葛金华的腿,苦苦哀求,葛金华就是不让她进门,把她的行李扔的远远的,“砰”一声把门关上,“滚!别进我们家!”
陈草花眼中闪过恨意,糟老婆子,你怎么还不死!
她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说出来,拍着门喊道,“爸,妈,我知道错了,你们放我进去吧!”
“滚!”
“冯俊,冯文,冯武,妈妈回来了,快开门啊!”
三个孩子一听是妈妈的声音,开始哭闹,“我要找妈妈。”
葛金华骂道,“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你妈早不要你们了,都是我这个当奶奶的管你们。”
“我就要找妈妈!”
邻居们听到声音出来问,“陈草花,你不是跟人跑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没有跟人跑,我听说南方能挣钱,跟朋友打工挣钱去了。”
“冯天奇津贴那么多,还用得着你去打工?”
这话可问到陈草花心坎上了,她委屈巴巴的说道,“天奇的钱都给我婆婆拿着,一分都不给我,我买个卫生纸都得跟婆婆要钱,所以想自己挣点钱花。”
哦,邻居们点头,这就难怪了,葛金华的抠门样他们都知道。
舆论的天平迅速的倒向了陈草花,屋里的葛金华听了,气的心口疼,“这个小贱人,还学会装乖了,敢这么编排我!”
冯富贵说道,“你以前确实太抠了。”
葛金华气的打了他一巴掌,“奶奶的,你现在也开始向着她了!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你个臭老婆子,赶紧给她开门,别让她在外面丢人现眼了!”
葛金华没办法,将门打开,薅住陈草花的头发,将她拖了进去,“给我进来!”
陈草花捂住头发大叫,“妈!疼!”
“我还没使劲呢,你装什么装!”
门关上,葛金华又将陈草花揍了一顿,孩子们从屋里跑出来,护住陈草花,“不许打我妈妈!”
葛金华气了个仰倒,“都是白眼狼!”
眼见着三个孩子都离不开娘,葛金华再不愿意,也只能让陈草花回来,反正她跟冯天奇还没扯离婚证,在法律上他们还是夫妻。
但葛金华给陈草花提了个条件,因为她家里损失了200块钱,她必须得将这200块钱拿回来,否则这账会一直记在她身上。
陈草花一听林宁的名字,眼中冒出滔天的恨意,又是林宁这个小贱货!上辈子,她就抢了自己的男人和孩子,这辈子,她又出现了!
是的,陈草花也重生了。
上辈子,陈草花过的很不如意,冯天奇在部队上很少回来,家里的钱财都在葛金华手里把持着,她每花一分钱都得跟葛金华要,还承担着家里大部分的劳动,这让她苦不堪言。
后来,她弟弟的朋友黄世涛对她嘘寒问暖的,两人就好上了,黄世涛说南方机会多,能发大财,她心里一动,就跟着黄世涛跑了。
等到了那边才发现,这人能不能发财,跟在哪里没关系,跟人有关系,他们两个土包子,根本没有挣大钱的本事。
带来的钱花完了,黄世涛就逼她卖淫,陈草花想跑,但根本跑不了,她被黄世涛囚禁在一个小屋里,日日等着接客,其他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过了五年多,陈草花趁黄世涛放松警惕的时候,将他砸晕了跑出来。
她一开始想进厂打工,可惜她吃不了苦,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做回老本行来钱快,就这么着,她成了站街女,自卖自身供养生活。
等陈草花四十来岁后,她人老珠黄,洗尽铅华装扮一番回了东安县城,等回去后才知道,冯天奇娶了一个叫林宁的女人,从部队转业后开起了地产公司,日子过得风生水起,已经是永州市远近闻名的大富翁了。
陈草花跟冯天奇和儿子们联系上,经过儿子们的调停,她和冯天奇又恢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