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曲不管那些追求他的雌虫们,一心一意扑在莫禾格身上。
雄虫保护协会已经向莫禾格明里暗里的施压多次,希望这只雌虫不要不知好歹,尽快给沈曲阁下一个满意的答复。
莫禾格态度不改的冷淡,收到威胁和警告就绕着沈曲走。
沈曲察觉心上虫厌烦到避之不及的态度,刚开始还不解其意感觉委屈,后来觉是雄保会在从中作梗,顿时找到出气口,冲进雄保会一通闹事。
莫禾格满意了就默许他靠近,不满意就敬而远之。
沈曲恨不能摁着他的脑袋点头,有时候追得狠了,心态破防,跑进莫禾格房间哭,埋在床上不出来,泪水沾湿了被褥和枕头。
“你不能钓着我,把我当自甘下贱的舔虫!就不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吗?!”
沈曲气急败坏的哭:“你只要说一声你不喜欢我,我立刻走虫!”
莫禾格坐在凳子上,沉默片刻;“我不喜欢你,别白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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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曲怒道:“我不信!你多说了五个字是在掩盖你的口是心非,重说!”
莫禾格:“……我不喜欢你。”
沈曲捂住耳朵不听,扑在床上大哭特哭。
莫禾格对这小雄虫没办法,沈曲比他小十岁,认识他的时候还没过成熟期,就是个心态幼稚的小虫。
他不一样,他已经二十九岁了,是一只身体成熟且生理正常的雌虫,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年龄,他都不是沈曲最完美的选择。
但沈曲的撒泼打滚还是挥了点作用,哭的这么可怜,莫禾格也不舍得赶他走。
所以在沈曲强吻过来的时候,莫禾格半推半就的从了。
当晚,沈曲成功爬床,和雌虫一番云雨后,搂着强壮帅气的莫禾格睡了一晚上。
莫禾格这一晚睡得不安宁,身旁的小雄虫香得呛虫,浓郁的信息素往他身上不要命的扑,好像在诱惑他扑过去一遍遍索取信息素。
他能感到小雄虫一直在摸他小腹,好像在觊觎他这处位置,嘴里嘟嘟囔囔:
“虫崽……揣了蛋,你跑不了……”
莫禾格被他吵得心烦,阴险狡诈又呆萌蠢笨的小雄虫似乎忘了虫族可怜的生育率,居然以为和他做一次就能揣上虫蛋。
多少配偶结婚几年都揣不上一个蛋,他和小雄虫睡一觉就能有了?
莫禾格这时候还不知道一句话:马有失蹄,虫有失足。
谁能想到这事儿还能一即中?
那天他接了一个危险任务,被逮了个正着,而捕押他的虫正是一年前囚禁沈曲的虫匪领。
莫禾格被虐待了一通,被注射了精神毒素,扔进囚牢等死。
窗外下着零星的雪,精神毒素让他浑浑噩噩的,临死前他看着飘进来的雪,脑子里突然蹦出沈曲的脸。
沈曲是难得一见的乖虫。
长得清秀阳光,笑起来像一轮小太阳,自持雄虫的身份注重礼仪,好像多么高贵温柔一样,私下里其实连路都记不清,总是要依赖他。
他不愿意嫁虫,但是嫁给沈曲那只小乖虫,细细想来也算不错。
沈曲日日夜夜盼着他揣蛋,小眼神总往他肚子上瞟,给对方生个漂亮崽子玩玩也行。
莫禾格又突然想起两个月前他默许下放荡的一夜。
他抱着私心给小雄虫开荤,仗着成熟有魅力的躯体夺走了沈曲的初夜,其实也算不上好虫。
小雄虫皮肤粉粉嫩嫩的,掐一下就要淤青,那晚痛到咬破唇都不让他停,可爱得要死。
莫禾格很想多来几次,但他舍不下面子去哄骗小雄虫,就让沈曲抱着他睡了一晚。
精神毒素攻击他的脑神经,莫禾格耳朵嗡鸣一声,眼前陷入一片空白。
“莫禾格……”
“莫禾格……”
哭哭啼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莫禾格眼前白,昏昏沉沉的睁眼,觉自己身处的地方,从破败生锈的监牢变成了医院的雪白病房。
耳边传来低哑的哭声,小臂上一片濡湿,莫禾格茫然眨眨眼,他看向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