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
他捏住小oga尖尖细细的下巴,沉寂的眸中像是藏匿着一片幽静的深海。
他问:“认得清我是谁么。”
不是第一次了,把他认成江盛译。
可凌然眼尾滚下泪珠来,用隐忍的哭腔道:“江先生……”
江之屿指尖顿住,在滑腻的肌肤上用了点力气。
“什么?”
凌然又委屈地说:“江,江先生……”
他当然知道面前的人是谁。
“江之屿……”
“你,你不亲我……”
“呜……”
“上,上次不亲……这次……也不亲……”
坏蛋。
大坏蛋。
总是骗人,简直坏透了。
凌然还没哭诉完,然而下一瞬,有股力道却忽然按住了他后脑勺,不给他任何反应余地,在他唇瓣还在微微张着的时候,贴上来,含住了那颗令人垂涎欲滴了很久的唇珠。
先用热意浅浅的软化下来,再慢条斯理,不急不徐地吃。
柔嫩,软和,热切,小巧可怜的唇珠快要被吮吸化了。
凌然呼吸有点困难,饱满湿润的唇瓣被人厮磨得难耐,像是快要被舔得流血了。
他咬紧牙关,肺部的空气都变得稀薄紧缺,想要大口吸气,却只会吸进更多的龙舌兰酒味,脑袋便会被熏胀得更晕。
这不是吻,像是在吃掉他的双唇。
被吮吸舔舐了好一会,唇瓣终于被人微微松开。
凌然以为这样就是结束了,他两片嘴唇好像已经麻麻地肿掉了。
谁知刚睁开眼睛,便撞进了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
车外光线变得昏暗,但那双眼中泄露出的汹涌贪欲却铺天盖地,坦荡张狂。
“宝宝,”灼热的气息不依不饶贴过来,凌然耳廓被烧得滚烫,“嘴巴怎么这么小。”
“再张大点。”
凌然耳际在轰鸣作响,他只看得见对面人张了张唇,却什么都没有听到。
胸腔中有颗上下作乱的心脏,被牵引着,揉捏着,丢进了咕噜咕噜冒着气泡的酒瓶中封藏起来,升腾翻搅,不见天日。
不等他反应过来,唇瓣又被人贴住,不似方才只停留在表面的厮磨,有什么东西钻了进来,他口中像着了火,舌头被缠着不轻不重地吮吸,上下每一寸都被占有欲十足地搅弄舔吮。
入侵者在他嘴里尝到了甜头,狂风骤雨般压迫性的侵袭过来,按着他的后脑勺不允许他逃避,轻微侧头寻找到契合的姿势,方便更加深入探寻索取,加深这个吻。
两股信息素在唇齿泄露的缝隙中过渡交换,车厢内气息渐渐变得潮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