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诚把他的水袋递过去。
黑煤球小口的喝了水,直到一袋子水都喝完。
“你怎么掉下去的?”
“失足。”
“在下面待几天了啊?”
“七日。”
“七日?!”陈志诚三人颇为震惊。
“下面有些野草,我当时身上还有两个馒头。”
“这样过得了七日?下面有没有水?”
黑煤球摇头:“鄙人……靠饮尿为生。”
陈志诚三人更是佩服。
她又问道:“你是干嘛的?”
“干嘛的?鄙人那日在此采药。”说着,黑煤球从胸口里拿出一株干瘪瘪的草来,露齿一笑:“就是这个。”
黑煤球的牙倒是白。
“你是个大夫?”
“区区不才,蹩脚游医罢了。”
这位黑煤球也是命大,六七米的高度,摔下去,竟无大碍,一个人在山沟沟里待了七日,居然还活了下来。
往周家庄去。
快到周家庄时,她决定还是说起孙大的事。
“这事……你该早些跟我说。”
她立即跟陈志诚说道:“具体情况,暂时还不知道,但肯定只是个误会,我会尽量和平解决,如果生意外,如果你们愿意,希望能够保我们一条性命,回淮安以后,必会重谢。”
陈志诚说他不是这个意思:“我们该带上家伙。”
一般行走上路,倒不会带着棍棒,免得被官府的人查,如果是这种事情,他们最好带些家伙防身。
没有马上进周家庄。
几人在周围找了些较硬的树干做棍子。
周家庄。
午时。
村口正在放炮仗。
噼里啪啦。
一棵大树,挂着几根红布。
几人小孩正围在树下转圈圈。
望向村子里,似乎正在办喜事。
“嘿,小孩,你们这儿,有没有个叫周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