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吹过,雪花顺着脖领子钻进去,徐良打了一个冷颤。
“卧槽,阎老抠你先闭嘴,等我回来的。”
一群懵逼脸。
许大茂:“怎么个事儿?良子,吵架吵一半可不兴中场休息的。”
一阵哄笑声中,徐良头也不回:“去你的吧,我大衣还在外边呢,一会儿再让人捡走了。”
哈哈哈哈…
大衣还在外边可还行。
“老大,你从外边爬进来的?这还下着雪呢,多危险呐。”徐父一脸担心,只是不善言辞,但绝不是老好人。
他出车回来好几天了,刚才也是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只是看到儿子没吃亏、也就没说话。
“我这不是没事吗,你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
徐父怒了,指着鼻子怒斥:“阎埠贵,这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阎埠贵气的都哆嗦了,指着徐父:“你,你,你不讲道理,你儿子把我家玻璃全砸碎了,你还问我是怎么回事?”
徐良:“爸,这事你别管,等我回来再收拾他。”
许大茂、棒梗、傻柱,还有两个好事的小子,跟着徐良一起来到大门口。
徐良把大衣和手套穿戴好的功夫几个人围着门口打转,嘴里还嘀咕:“这是怎么爬上去的?”
许大茂盯着地上的脚印看了会,指着说:“肯定是从门垛这爬上去的。”
傻柱:“别光用嘴说,你爬一个试试。”
许大茂:“我不行,你行你来啊!”
傻柱:“这有什么的,今天太晚了,改天,改天柱爷露一手、让你长长见识。”
许大茂一脸得意:“行,大伙都听见了啊,改天咱就让傻柱表演一个。”
好…一片叫好声。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最后进来的插门啊!”徐良喊了一嗓子就进院了。
砸完阎埠贵家玻璃,徐良气消了八九分,也不着急了。
双手抱着胳膊,慢慢溜达到阎埠贵家门口:“刚才到哪了?”
刘海中:“还刚才到哪了?你还打算接着刚才得岔口来啊!还是先说说你砸老阎家玻璃这事吧!”
阎埠贵连连点头:“他二大爷说的对,徐良这小子也忒不是东西了,这寒冬腊月的,给我玻璃全砸了…”
没等他说完,徐良眼睛一立:“阎老抠,说话就好好说,别骂人啊!”
阎埠贵:“大家伙看看…”
徐父打断:“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我家老大说的对,你说话就说话、骂人可不行,你再骂人我大嘴巴抽你信不信?”
徐良:“可别。爸,人家老阎都o好几了,您一巴掌再给他打坏了。
我给您出个主意。不是有句话叫父债子偿嘛,他再骂人、您就抽他儿子。”
阎解成一脸懵逼:“不是,这有我什么事儿啊!”
几个坏小子已经插好大门回来了。
许大茂:“徐良你小子可真不是东西,你这是怂恿你爹去打阎解成啊!”
徐良一脸的无所谓:“没事儿,阎解成不敢还手,他要敢还手、我弄死他。”
阎解成人傻了:“我招谁惹谁了,怎么都冲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