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副团,你啥情况?”
刚刚还在那半死不活地躺着,就准备拖着不喝药,结果下一秒就板板正正地坐起来,就差双手放在膝盖上了!
祁曜听到这话后,却一脸认真地教育起邵晨来:
“邵晨,军人在外的形象,应该是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卧如弓。作为人民子弟兵,我们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一个国家的精气神……”
邵晨:呵呵!
要不是还有别人在,邵晨就差说一句,祁副团长,我信了你的邪!
宁红梅要不是熟悉祁曜,说不定也信了这句话。
倏地,出于过来人的经验,宁红梅瞅了瞅专心研究病历本的秦妙妙,又看了看耳尖跟要滴血似的祁曜,她顿时了然地露出了一个笑容来。
紧接着,她就有些促狭地露出一个笑容来:
“祁副团旁边怎么还有一袋子药?是因为不敢喝,所以才不喝的吗?”
祁曜脸色微变。
不愧是宁主任,太会拿捏病患的软肋了!
偏偏这个时候,秦妙妙抬起头来,刚好就看到病床上的祁曜。
又是那双熟悉的眼眸。
秦妙妙精神一振:
“你是喵……不对,你是祁副团长?”
她还记得!
祁曜只觉得心脏从未如此剧烈地跳动过。
甚至有一瞬间,他的世界里,似乎都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咚咚声。
不行。
脑子晕晕的。
全身似乎都在烫。
还有些口干舌燥……
祁曜没忍住,一口气将旁边的中药当成水,闷了。
但奇怪的是,以往苦涩难忍的中药,这一会儿却变得甜滋滋的。
齁甜齁甜的。
让人回味无穷。
旁边的邵晨快看傻了。
祁副团还是曾经的那个祁副团吗?
直到秦妙妙离开以后,邵晨见祁副团还往外瞅,忍不住阴阳怪气了一句:
“人家都走了,您还眼巴巴地看着呢。”
祁曜只在面对秦妙妙的时候,呈现出脑子短路的状态。
在面对邵晨这个二连长的时候,他神色从容而淡定:
“一见钟情的滋味,不是你这种人能够明白的。”
邵晨险些气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