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律所对这种婚内出轨,财产分割的合同已是见怪不怪。
很快就拟好了合同。
回家路上并没耽误太多时间。
“何以桉。”
我将合同递给他。
他看都没看就签了下去,末了还对我笑着说:
“什么呀,杳杳搞得神神秘秘的。”
“公司股份,和你旗下财产,我们按比例分。”
何以桉拿着纸张的手顿了一下。
“好端端签这种东西做什么,我和杳杳什么时候要分得这么清。”
“要分清的。”
“钱对我来说真挺重要。”
这句话,我说得很慢,也很诚恳。
从十八岁到二十八岁,整整十年。
摸爬滚打到今天,中间的不易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我曾以为我们密不可分,所以我不在乎公司冠着他的名头,也无所谓股份他比我多。
可现在不一样了。
我付出的不比他少。
该是我的,我也一分不会少拿。
“杳杳。”
“我的不就是你的吗。”
他的语气很克制,但话下那种隐隐的不满和责问之意呼之欲出。
看他这样,我竟然有点想笑的感觉,又实在扯不出笑脸。
就算我掌握了他婚内出轨的确切证据,***也不会判他净身出户,最好的结果不过是我六他四。
我必须在他对我还有情谊的这段时间,争取离婚后最大的利益。
“抱歉杳杳。”
何以桉自知失态,呼吸有些急促:
“我去楼下抽根烟。”
他走得急,手机也没拿。
我输入密码时,指尖顿了下,试探性地输入自己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