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什么?
记不清了……
混乱的记忆横冲直撞,大脑的保护机制在不断传递出疼痛,试图阻止他想起过去。
但是……为什么要记不起来?为什么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如果想不起来的话,那自己就是个没有来路的丧家之犬……
我是丧家之犬!
丧家之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条丧家之犬而已……
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醒来!”
一声巨喝如黄钟大吕,震得丹鹤大脑忽得一片空白。
建木玄根从造化烘炉之上寸寸剥离,化为飞灰。
丰饶玄鹿扭过头去,长鸣一声,似是在询问。
丹鹤半跪在地上喘着粗气。
陷入疯狂的大脑总算是恢复了理智。
“你怎么样?还好吗?”
身体突然被人架起来,丹鹤一扭头,原来是飞霄。
他们之间的距离相当近,以至于那双漂亮的青色眼眸中的关心与担忧清晰可见。
“你在……担心我?”
丹鹤歪了歪头,问道。
“嗯。”飞霄点点头。
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真的?”丹鹤眼睛都亮了。
“不是蒸的还能是煮的?”
“嘿嘿。”
“嘿个头,闭嘴。”
飞霄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但是遭到白眼的丹鹤不以为意,只是傻笑着,内心雀跃。
她关心我哎~她真的在关心我哎~
“我们有点多余是怎么回事?”三月七捂着额头。
“我也觉得自己突然就亮起来了。”穹捂住眼睛。
没眼看啊没眼看。
这就是坠入爱河的恋爱脑吗?实在是太可怕了……他堂堂银河球棒侠才不要变成这样。
“年轻真好。”
瓦尔特倍感欣慰,有一种自家养的小猪仔长大了、知道去外边偷小白菜的感觉。
不过从一开始瓦尔特就觉得,飞霄对丹鹤的态度有些奇怪,那种关心与担忧不似作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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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压根不是猪拱小白菜,而是小白菜来拐猪也说不定……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不舒服的,就是刚刚头特别疼……”
飞霄拿纸把丹鹤脸上和眼角的血擦得干干净净,被血糊住的视线总算是恢复了正常。
“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