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棋,把大夫开的药材拿去给小厨房煎一下。”
梨琴和琉棋回了一声是后,便跟着其余下人离开了屋内,这时书墨才走过来扶着你坐了起来关心道:“小姐,你醒了吗,好在画鸢现的及时,看样子是我们疏忽了,不应该让您一个人。”
这时你才能看清书墨的样貌,她的面容五官标志自然也是可以看得出是一位美人,却又透着沧桑,年纪约o有余,给人一种清冷感,看样子书墨也算是尚书府的半个总管事,否则其余下人也不会对她言听计从。
众人散去后,屋内便一下子就清静了许多,一想到自己因为突奇想做的蠢事而造成的这种局面,苏晚瑾只觉得有一些尴尬至极随后开口道:“我是怎么上来的。”
书墨随后回道:“几位力气大点的嬷嬷把您抬了上来,好在及时,若是晚点,小姐可就要溺水了。”
画鸢也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随后又想到了什么道:“小姐,那您看看,今天宫内的花神祭您还去吗?”
“您若是不想去的话,我替您书信给老爷说您身体不适,不去了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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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墨再一次接下话道。
如今这里是何处都没有搞清楚,贸然乱跑也是危险,苏晚瑾顺势从了书墨的话点了点头,随后琉棋又将拿过来的衣裙叠好一一放回了柜子里后,便开始收拾梳妆台的胭脂水粉,将它们一一盖上放回抽屉,书墨先离开内室很明显是在外室的书桌上书写信封。
婉拒了宫内的花神祭后,苏晚瑾便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躺了一天,途中便有琉棋时不时过来敲门送饭进来,难得能如此悠闲的到了晚上,虽说是躺在屋内却也时不时可以听到爆竹声与锣鼓声与喧闹声极其的热闹。
紧接着房门再一次被敲响,书墨随后走了进来点了一盏灯放在床头的桌上关心道:“小姐,今夜可能会吵一些,若实在觉得闹的话奴隶给您拿一对棉塞,或许能少许安静些。”
“那就给我一对棉塞吧,我也困了,今晚先早早的睡吧。”
她打了一个哈欠道,毕竟上辈子也没有好好睡过一觉,难得能如此安稳一些,书墨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之际,但是又想到了什么又道:“哦,对了,小姐,今夜梨琴会在屋外的炕上守着的,您有什么事,直接叫她就好了。”
棉塞装在耳朵里吵闹声确实是降低了不少,但是脑子却是清醒的,或许是白天不是吃了就睡睡了就吃的缘故,导致晚上完全没有丝毫睡意。
再加上到了新环境,同时困惑自己为何在这里,等反应过来之际夜色已经入深,苏晚瑾随后还是感觉睡不下忍不住摘了棉塞,虽然时不时还能听到喧嚣声,看样子梨琴估计是睡着了。
此刻也已入深夜,她起身后便拿起桌上的烛火勉强照亮着屋内的一切陈设,不知道是不是喝了药的缘故,苏晚瑾能感觉到自己身子明显有力了许多忍不住感叹起来:“不亏是名贵的人参片,既然如此有效。”
为了不出太大的声音,她没有穿鞋子而是光着脚在光滑的木制地板上来回走动,随后又走到桌前拿起了烛火照亮着每一块地方和每一件物品,借着这次难得探索的机会,直接开始小心翼翼的四处翻起东西来。
出于职业惯性,苏晚瑾的动作极其轻快,不一会便将内室翻的差不多了,储物柜很平常,里面摆放着满满的衣服,衣服颜色极其的少女,很明显是原主之前所穿的,随后又前往架子上面观望起来,架子上面倒是放满了不少古籍与书本,在加上与卧室一体的书房,看样子原主是一个喜欢读书之人。
她随意抽出一本书,想要看看里面的文字自己能否看懂,翻页开里面居然夹杂着一张ooo两的银票,苏晚瑾不禁有一些傻了眼,虽说自己是个现代人,无论什么时代,钱总是能让人一下子便看出来的。
紧接着随后又随机抽取了几本书翻开里面都夹着同样面值银票,看样子书架上的每一本书都有,不禁有一些惊讶起来禀怀着为了原主的财产安全的问题,苏晚瑾决定把书本里的银票都拿出来换个藏的地方。
书架上起码有上百本古籍,苏晚瑾眼里闪着光的同时一边干活嘴里又不忘感叹道原主的藏钱方式可真是刁钻之际却一个不注意书本未放稳直接掉在了地上出闷响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她心里不禁有一些慌赶紧顺手把银票塞到枕头下面,又把书本放回了架子上,正当以为梨琴要被吵醒走进来之际,但是屋外却异常安静的吓人,按理来说,自己刚刚如此大的声音,梨琴不应该听不到。
想到如此,苏晚瑾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袭来,而职业习惯又迫使她不自觉的再一次紧崩起神经来同时穿上了布鞋慢慢的绕过屏风又掀开纱网的门帘走了出去,想要看看屋内是什么情况。
只见梨琴已然倒在了炕的桌上,一动不动仿佛没有了气息一般,而她的身旁正放着竹篮子,竹篮子上面放着一些颜色不一致的线球与一把亮的反光的铁制小剪刀。
很明显梨琴睡前是做了一会工线活随后才睡着的,桌上的蜡烛此刻也已快燃烧完,但是香炉里的香却持续烧了一晚上,跟你刚来时没有两样,香味还是一样的。
感觉到头有一些晕乎乎与不对劲后,她迅的退回了内室提起了书墨放过来的水壶同时又打湿一块手绢系在脸上,捂住口鼻。
做好一切准备后才再次迅的冲出了室外,用水扑灭了香炉的同时又拉开了屋内的大门与窗户让新鲜的空气冲散屋子里的香味。
做完这一切后苏晚瑾才松了一口气往梨琴走去,梨琴此刻正趴在桌上,乌黑的的修饰着她白净细嫩的脸蛋,羽扇似的睫毛时不时颤抖证明她还有气息,很明显看外貌也算是四人里面年纪最小的了所以五官整体显得比琉棋更加的幼态。
“梨琴,醒醒。”
苏晚瑾一边小声的叫道随后晃了晃她的身子,想要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梨琴却丝毫没有反应,看样子是吸入了过度的香味后睡的极其沉。
见她没反应,她也没辙便打算坐在她对面的炕上守着之际,身后一股莫名的寒气与杀气紧逼而来,让人不自觉的毛骨悚然起来。
苏晚瑾微楞身体比大脑更加先行一步感受到危险一般率先拿起了竹篮子里面的剪刀转身而去,剪刀口微开刚好牢牢地卡住迎面而来锋利的匕。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珠与匕只有一米之余,若是稍稍松懈,利刃便会直接戳入眼球,一想到如此也不敢松懈只能用尽原主吃奶的力气死死的卡着他的匕。
挡下的匕的同时,苏晚瑾已然与他虽说面对面的状态,稍稍观察了一番后便现袭击自己的人是一个男人,他身着一身黑,下半脸用打湿的黑布遮挡完全看不到,依靠着微弱烛火的光唯一能看到的就是看到他那双充斥着冷冽杀气的丹凤眼与浓密的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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