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刺我!”
“用力刺!”
“段长,这……”
新人看着那薄薄的一身衣服犹豫不决,这一枪下去还不得刺个透心凉?
“妈的,刺啊!把老子刺死了,又不用你赔命!”
“段长,我……要不还是换个人来吧?”
长枪被让来让去,根本没人敢接手!
“孬种,软蛋!就这还他娘的给简大人表忠心?都是挂在嘴上的吗?”
“我来!”
听到冷鸢说话,拿着长枪的新人不等吩咐,就把手中烫手的山芋快速交到他手中。
“好枪!”
冷鸢一枪在手,略一打量。
枪杆笔直,枪尖明亮,确实好枪。
看了一眼叶飞,冷笑说道:
“叶段长,咱们丑话说在前面。若我没把控好力道,误伤了您,可不要怪罪于我。”
“放心,老子家里有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且舍不得这一身臭皮囊呢。”
“空口无凭,还是留下字据的好。”
“啰嗦,跟个娘们一样。取纸笔来!”
叶飞很干脆,很洒脱地写下字据,并签上自己名号。
几名新人见来真的,纷纷劝说。
叶飞却主意已定,不由分说。
“好了,来吧!”
身体站定,腰杆挺直,丝毫不惧。
冷鸢见对方如此气定神闲,动了惜才之意,自己手下的兵丁临阵之时都不一定有这样勇于赴死的气势。
也罢,饶你一命。
只需要给他长个教训就可以,没必要妄动杀念。
开玩笑,堂堂将军之才,这点力道还掌握不了?
冷鸢猛然挺起长枪,如蛟龙出海。
众人的呼吸都为之一窒,这货玩真的啊?早知道自己上手,轻轻刺一下意思一下就行。
冷鸢自有一套章法,枪势看似迅疾,但到达叶飞之时迅速消减。
这一收一松之间,她有十足把握!
不过,就这一下可够对面这家伙胸口疼上数日了。
只见枪尖已经刺中叶飞胸口,甚至陷进去两公分左右。
那叶飞却一声不吭,仿佛被人用手指戳了一下一样。
好!
佩服!
冷鸢暗自叫了一声好,经此重击仍然一声不吭,光这份耐力就不是常人能够做到。
不料,叶飞说出来的话却差点让其吐血。
“说你是娘们,还真他娘的是娘们。”
“如此软绵无力,力气都用到床上了吗?”
众人正欲上前查看伤势,却发现段飞将衣服一抖,衣服完美如初,连被枪尖刺中的痕迹都没有。
冷鸢更是怒火中烧:
“好个不知好歹的小子,我饶你一命,你还奚落与我?”
“这次不把你刺个对穿,我跟你姓。”
叶飞却凛然不惧:
“这才像个爷们说的话。不过你小子想什么呢?跟我姓?只怕我家娘子不答应!”
“休逞口舌之力,有种再来!”
“谁不来谁是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