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喜瞪着娄宴臣,眼底的怒气显然还没有完全消散,那表情一百个不情愿,可还是犹豫几秒后坐了过去。
垂着头,“你说。”
娄宴臣现她起火来像只小豹子,大部分时间都乖顺的像只小猫咪,比如此时。
他因昨晚没睡好的那一点不适彻底消失了。
“昨天我带你回来的时候你醉的比较厉害,非要闹着要去洗澡,我一时没看住,你就进了浴室,我不方便进去就在外面等你,结果你就在里面滑倒了,你衣服全湿了,我没办法才给你洗的澡,换的衣服。”
娄宴臣一番话,风向大反转,桑喜本来是觉得娄宴臣趁她宿醉对她欲行不轨,结果祸根在自己。
仔细一想也对,娄宴臣明明跟她说过他对她没什么兴趣。
而从他昨天在沙上睡的这点也能看的出来。
宁愿睡窄小的沙,也不愿意睡她宽大的床。
是她小人之心了。
也怪她一早醒来没弄清楚就乱给人家扣帽子。
更怪娄晓给她灌输了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要不然她也不会多想。
心下好转。
可,转念一想。
虽然她没被娄宴臣怎么样,可他把自己看光了呀。
他给她洗了澡,换了衣服,那就意味着他把她从头到脚看光光了,一想到这,瞬间心凉了半截。
就像一鲜美可口的冬笋,还没来的欣赏呢,就先被人连皮带瓤扒光了,剁碎了,不能跟肉一起炖了。
那还吃个屁!
妈蛋,一想到这,桑喜瞬间心如死灰。
还羞的面红似血。
暗暗誓谁再找她喝酒,谁就是她的最大仇敌。
“你脸怎么这么红?”
“娄宴臣,你下次要是再看到我趴地上能不能就假装看不见?”
娄宴臣眼睛定在桑喜身上,深看了她两眼,目光又落在她那要滴出血似的耳尖上。
心下了然,勾了勾唇,“有点难,我们娄家的家教很难让我能做到见死不救,何况你还是我老婆。”
桑喜赌气,“反正也死不了,你别管我了就是。”
她垂头丧气坐在沙上,一副清白名声尽毁的颓废模样。
娄宴臣心里莫名烦躁,差点脱口而出,“不行,我脱光了给你看回去。”
当然,他不会这么说,他要是这么说了,知道桑喜肯定会指着他鼻子骂,“娄宴臣,你耍流氓!”
他吸了吸鼻子,“我感觉有些冷,好像有点感冒了。”
果然,桑喜抬眸看过来。
“昨天你晕倒在浴室里我着急救你,全身也被淋的湿透,秦助理给我送衣服的功夫,估计冻着了。”
“你摸一下是不是还有点烧?”
他拿起桑喜的手摸上自己额头。
等桑喜反应过来想抽手的时候,指尖灼热的感觉让她微微一愣,还真是烧了。
她端直身子看着娄宴臣,“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上医院吗?”
“没事,吃点药就好了。”
桑喜想起她家里上次陆仕韫给她开的药还有些,便起身去找。
身后娄宴臣的目光深深粘过来,心想这感冒来的还真是时候。
也不知该归功于秦昊送衣服来的太迟,还是得益于他昨夜的那几场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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