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就是装,谁知道那女人跟了多少男的,当年她不就是一个贫穷女大学生嘛,也不知道卖了多少次了。”
污秽的声音不断地钻进耳朵里,我的双手紧紧地攥着拳头,咬紧了牙关。
徐雾又说:“我不过去了,我今晚想早点睡。”
“雾哥,你可不是早睡的人,今晚是有女人在身边吧?”
听筒那面的声音还在道可惜,而徐雾已经挂了电话。
想起刚刚在会所所看到的一幕,我即使对傅时洲失望透顶,但还是想给他一次机会。
我发了信息给他:时洲,你在哪里?
我端着手机,惴惴不安,好半晌才收到回信:抒月我在家啊,准备睡了,你也要早点睡,明天要做我漂亮的新娘。
我心头的情绪直接下沉到谷底,我回道:时洲,我想你了。
很快下一条信息跳了出来:我也是,想你。
想我?
在新婚的前一天,他和女人去酒店开房,他是以这样的方式想我吗?
我轻轻吁了口气,对着身旁的男人说:“雾哥,不用特地送我回家,把我在这里放下,我自己打的回家就好。”
“我没说送你回你的家。”
“你什么意思?”
徐雾笑了说:“我说的是去我家。”
上了徐雾的车,就等于上了贼船。
很快,徐雾的迈巴赫驶入了一座欧式的别墅,他泊好车后,我只能跟着他进入了别墅。
他为自己倒上了一杯红酒,瞥了瞥我,说:“上楼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吧。”
我心头不安,不知道徐雾有何居心,上楼后,我正要反锁了客房的门,男人已经推门而入。
“我看,你不想一个人洗吧。”
眼看这个男人步步紧逼,而我已经无路可退。
他捏住了我下颌,沉默地端详了我好一会儿问:“你不想报复吗?”
报复?报复傅时洲吗?可我明天就要做他的新娘了,我可以悔婚吗?
整整四年,我是靠着他给的钱,才读完了书。
我以为他爱我,但现在我不过是他的一件随时可以抛弃的衣服。
“傅时洲在新婚前和别的女人在床笫之欢,你不想报复吗?林抒月你就这么怂吗?”
徐雾把我弄疼了,我好不容易挣脱了他的控制,定定地注视着他:“你想干嘛?”
“你不是为傅时洲洗过澡吗?今天,也为我洗一次。”
他在我面前褪去衣物,一件又一件,最后一件不剩,在我面前一览无余。
古铜色的身体,曲线完美的身姿,线条分明的肌肉和往下伸展的人鱼线,若隐若现。
他背着我在浴缸坐下。
我冰凉的手指划过他的脖颈,我在恳求他:“为什么非得是我?”
徐雾冷着一张脸说:“因为我想看你报复他。”
我轻轻揉着他的肩膀,他舒服地合着双眼,微闭着的唇畔印着好看的弧度。
他好像睡着了。
我蹑手蹑脚地就要离开,他的喉结微动喊道:“林抒月,你知道你现在离开会有什么后果。”
我不敢动弹,而这个男人已经踏出了浴缸,他横抱着我入浴缸。
热腾腾的蒸汽,像是迷雾笼罩着我和他之间,他发狠地吻住我,用极其凌冽的声音问:“林抒月,到了今天你还认不得我吗?”
我扑腾扑腾地在挣扎,可他已经撤掉了我身上的遮羞之物。
面对面地看着彼此,他才说:“你的第一次不该给那个烂人。”
第一次的疼痛转瞬即逝,转眼就被这个男人带入天堂。
我抚上了他的肩膀之时,才发现他的肩脊上有一条长长的如同蜈蚣搬的伤疤。
好似是烫伤留下的疤痕。
我轻轻摩挲,而男人却加重了力道,他哑着嗓子问:“记得吗?抒月。”
我不知道他要让我记起什么。
但今夜发生的一切,我会永远记得。
我凌晨四点从徐雾的别墅逃出,我看了看手机,突然闪现了傅时洲的微信。
照片中他裸着身子,而身旁有个画着全妆的女人同他依偎地躺在一床被子里。
我想那就是傅时洲投资电影的女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