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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重病,身为将军府嫡女的我自请入静云庵吃斋为其祈福,这一去,便是三年。
待我回到将军府,却发现府中竟多了位嫡女。
及笄礼上,向来宠爱我的长姐将义妹苏瑶扶上正位,当众宣布她与镇国将军府世子的婚约。
我据理力争,想要夺回属于自己的身份,却被长姐和苏瑶当众羞辱,还险些被害死。
睁眼,我重生了,回到了苏瑶及笄礼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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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苏瑶及笄礼,苏妙妙站在主位抢风头,真是不要脸。”
“三小姐,你赶紧退下吧,大小姐及笄礼要开始了。”
我清醒过来,重生在苏瑶及笄礼的典礼上。
看着站在前面的苏瑶和长姐,前世的种种在我脑海中浮现,我的眼眶瞬间红了。
我猛地将母亲亲手为我缝制的及笄礼新衣从苏瑶身上扯下来:“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小贱婢,这是母亲为我做的衣裳,你连我将军府嫡女的衣服都敢抢!”
众人皆惊。
长姐冲过来,用力将我推开,把苏瑶护在身后,拿了披风给她披上,怒视着我:“苏妙妙,你疯了吗?你在干什么?”
“我们将军府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竟然抢嫡姐的衣服,把瑶儿的衣服拿过来。”
我把衣服扔到丫鬟手上,直视长姐:“长姐说什么?嫡姐?苏瑶是我的嫡姐?哈哈,你说出这样的谎话,难道不觉得羞愧吗?”
苏瑶拉住长姐,含泪道:“长姐,今日是我及笄,你别为了我和她争吵,一件衣服而已,妹妹想要便给她吧。毕竟,她是为了替我去庵堂祈福,是我对不起她,让她受了许多苦。”
“若不是我当时染了重病,去庵堂为母亲祈福本该是我这嫡女去的,母亲感念她的孝心,收她做了义女,我也该让着她一些。”
她这番颠倒黑白的话,众人听得清清楚楚,议论纷纷。
“原来苏妙妙是将军府义女啊,难怪穿得如此寒酸。”
“一个义女竟如此嚣张,实在可恨。”
“苏瑶脾气也太好了,这就是个下人,打出去便是了,还收做养女。”
长姐指着丫鬟手上的衣裙:“把衣裙拿过来。”
苏瑶的嬷嬷冲过去,一把夺过衣裙,谄媚地递给长姐:“大小姐,衣裙在此,快给二小姐穿上吧。”
我一把抓住嬷嬷,狠狠扇了她一耳光:“你一个奴婢,也敢从我手中抢东西,谁给你的胆子?”
接着用力将她推开。
嬷嬷捂着脸哭诉:“三小姐,这府里向来都是大小姐当家,大小姐待我们下人极好,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从未被人打过脸,大小姐为老奴做主啊。”
我怒视着她:“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睁开你的狗眼,想清楚再说,谁才是真正的二小姐。”嬷嬷看着我的脸色,突然支支吾吾不敢吭声,眼神闪躲地望着长姐:“大小姐。”
长姐神色微变,正要开口,苏瑶扯了扯她的衣袖:“长姐,今日是大喜的日子,我们别为了一件衣裙伤了和气,要不,我穿别的吧。”
长姐怒道:“这是母亲专门为你缝制的及笄礼衣裙,怎能换别的,等会还有圣旨来册封,母亲说了你及笄礼时,会请旨册封你为县主。”
我望着这个曾经疼爱我的长姐,自从苏瑶饿晕在母亲马车前,被母亲带回府中,因她乖巧听话,被母亲收为义女,想让我有个伴。
可从那以后,长姐心中便只有苏瑶这一个妹妹。
她总说苏瑶乖巧懂事、温柔娴静,不像我像个野丫头般顽皮,毫无大家闺秀的样子。
她甚至为了让苏瑶高兴,在及笄礼上向众人宣称苏瑶才是将军府嫡女,而我是义女。
前世,我被众人唾弃,还被长姐叫人打了一顿,遍体鳞伤地扔在柴房反省。
她们只顾着庆祝苏瑶及笄,在府中大摆宴席,而我却被苏瑶放的毒蝎蛰死在那黑暗的柴房里。等长姐第二天想起我,命人放我出来时,我的身体早已冰冷。
这一世,我看着同样愤怒的长姐,仰起头说:“长姐,那是母亲为我做的衣裙,你如此偏袒苏瑶,说她才是嫡女,颠倒黑白,难道不怕母亲生气吗?”
母亲去庄子上接外祖父了,因暴雨耽误了行程,所以错过了我从庵堂回府的时间,原本她是要亲自去接我的,我心疼母亲劳累,便自己回来了,没想到竟遭遇这般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