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渔惊愕失色,但随即又觉得是自己感受错了,应该没有人会这么离谱吧???
在季渔看不见的地方,男人专心致志地舔舐着女孩脚腕处的伤口,一下,两下,三下,那几道浅浅的红痕瞬间愈合。
男人抬起头,邀功似的看向季渔。
季渔这下真的确定对方在舔自己。
妈妈呀这里有变态!季渔欲哭无泪。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男人无辜地看向季渔,见她并没有表扬自己的意思,只好悻悻放下季渔的脚腕。
“嗬嗬——”这是他的回答。
季渔扶额:“算了,等我看得见了再说这个。”
男人从地上捞起小狼崽,拍了拍灰尘,送到季渔手上。
小狼崽在季渔的怀里饿得嗷嗷叫。
“别急别急,我手里有吃的。”她从口袋里拿出仅剩的肉干,想起不好从空间拿东西,又犯了难。
男人血红色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似乎做了什么决定,转身离开了。
季渔听着对方渐行渐远的的声音,这才从空间捞了捞,先拿出一把东西,在用手上去摸,总能摸出食品的包装。
就这样接连倒腾了四五回,季渔总算摸到一箱八宝粥。
八宝粥特有的罐头形状很好通过触摸的方式辨认出来,季渔拆开一罐喂给小狼崽吃。
三只饿了很久的幼崽不管这些东西不是肉类,吃得啧啧响。
季渔撸着毛茸茸,嘴里念叨:“吃吧吃吧,等我眼睛好了再给你们开荤。”
等幼崽们吃饱喝足后享受般地互相蹭毛,季渔也感觉有点饿了。
没想到这时男人已经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大包吃的。
他献宝似的将东西递到季渔怀里,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床上的八宝粥。
“啊?这是?”季渔摸了摸,能感受到手里是各种易拉罐装的饮料、桶装的泡面和柔软的面包。
季渔拆开一袋面包,真心实意地说:“谢谢你!”
男人“嗬嗬”直笑。
季渔觉得自己所处的房间很温暖,热乎乎的仿佛极寒天气从未降临。按理说极寒天气应该还要持续一个月,怎么也不会这么热才对?
季渔不知道的是,男人的火系异能让这间屋子温暖异常。
第二天,季渔迷迷糊糊被一阵太阳光照醒。
看见屋外的雪景并没有因为阳光而融化半分,季渔猛然意识到自己终于恢复了视力。
她的视线从窗外欢欢移动到床边的沙上笔直躺着的那个人。
男人身上挂着破破烂烂的白大褂,双手老老实实地交叠在腹部,笔直地挤在那张小沙上。
季渔莫名觉得有些熟悉。
听到季渔坐起身的声音,男人反应迅地睁开眼与季渔对视。或者说,从季渔睁开眼的那一刻,他在那细微的声响中察觉女孩醒来了。
看到男人,季渔觉得有几分熟悉。
季渔惊愕地伸出食指指向他:“你你你!”
男人站起身,期期艾艾地贴到季渔身边,见她的手指还指着自己,自觉地将额头贴在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