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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1页)

两人只好照做。差不多十秒后,传来伏城的鬼哭狼嚎。这人直接一屁股坐地上,开始罢工:“不行……我搬不动啊!”

“你用点力吧……”辣妹刚想说他作为男人不能那么细狗,转头看见地上的伏城撸起袖子。他手腕的肿胀非但没有消退,反而随时间流逝变成了更吓人的青紫,连同手掌的颜色一道变了个样。

“我靠,你这是怎么搞的?”辣妹吓了一跳:“怎么会这么严重?”

“还不是之前被锁链捆的?之后又帮忙拿电锯给你们松绑,现在一点力也用不上,一用力就痛得手都要断了。”伏城捂着手腕,一脸惶惶绝望,“怎么办!我不会要死在这里吧!”

闻无眠皱眉,直觉这人又演上了。

辣妹见状,也没办法,转向光头:“要不你来帮帮忙吧。我长期吃激素药的,手上也没力气。他又伤成这样,能不能吊下去还是个问题。”

光头单手抬了抬绳子,发现光靠自己一只手臂的力量的确不足以将绳子挂上柱子打结。但是用两只手的话,枪就必须得放在地上……

他警惕地瞄了一眼闻无眠,发现后者又趴在护栏上,眯起眼睛眺望远方,并不在意自己这边的情况。

至于伏城和辣妹,一个手腕重伤,一个力气小得可以忽略不计。好像这三人都不会在将来对自己构成什么威胁。

思虑良久,最终还是把枪放在离自己最近的地上,开始和辣妹一起搬运绳子。

伏城坐在地上哀嚎,接着开始痛哭流涕说自己命不久矣,对不起还在宠物店洗澡的狗。闻无眠靠着护栏,静静欣赏他的表演,瞧着他灰蓝色的目光始终在光头和冲锋枪之间徘徊。

接着,目光开小差往闻无眠处瞥了一眼,露出一点狡黠的光——

她心领神会,知道伏城是要制造点让枪报废的“小意外”。一个团队里,如果只有一个人有枪,那这个人可以是领导、敌人,唯独不可能是平等的队友。

继续靠着护栏向底下望,把表演大舞台交还给伏城。此人虽然经常情绪高昂地跟打了兴奋剂一样,但脑子还是够用的。而她不知怎么,又想起之前在电梯里的幻觉,缓缓对蔚蓝的苍穹伸出自己的手,好奇是否会在此时和哥哥吹到同一阵暖风。

视线随手背渐渐滑落到手腕的手表上。指针有条不紊地转动,时针指针相遇,清晰指着现在的时刻。

“……”瞳孔因震惊放大,呆立几秒,她对握着绳子跃跃欲试下行的辣妹大吼出声:

“别下去、下去必死无疑!这是游戏的陷阱!”

第16章

辣妹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哆嗦,差点摔下去:“怎……怎么了?”

光头跟着紧张起来:“你发现什么了?”

“时间,这里的时间不对!”闻无眠指了指自己的手表,从护栏边下来,走向平台中央,“电梯里写着上行速度是每秒两米,我从达到地面一层时开始看手表,总共计了四十层。一层楼三点五米,四十层楼就是一百四十米,按理说只要七十秒就能来到这里。可我们在电梯经过一楼后在里面待了整整一百秒,为什么会有半分钟凭空多出来?”

“啊?”辣妹和光头显然没注意这一点,在电梯运行过程中,更没有关注时间。异口同声问:“为什么啊?”

闻无眠沉声说:“因为地上楼层的层高不是三点五米,是五米。从这里到一楼的高度也不是一百四十米——而是两百米。”

“两百米?!!”辣妹大吃一惊:“可给我们的绳子只有一百五十米啊!它们是不是就想让我们死啊?这是专门折磨玩家的地方吗?”

他都不敢想象,如果当时几人动作再快一点,到了楼下平台,割断了绳子才发现剩下的绳子够不到底楼,会是一种多绝望的死法——

他们能顺利下到一百米高的露天阳台,然而,从露天阳台到地面一楼,一百米的高度,只有五十米的绳子。再强壮的人都不可能从五十米高的地方摔下来毫发无伤。不死也残了。

“绝对不会。”光头否认说:“我以前遇到的老玩家亲口告诉我,这里的游戏只是游戏,找到办法就能通关。目前还没有发现全员死亡的游戏。”

知道了游戏的陷阱,也不代表能找到用一百五十米长的绳子吊下两百米大楼的办法。不过,闻无眠坚信一点:无论是电梯的拉杆,还是这里的绳子,都只是看上去反常识,其实是可以做到的。

“这里会不会还有其他隐藏起来的绳子?要不我们分头去找找?”辣妹说着,在角落的绳堆里一阵乱翻。绳堆中间夹着的长刀“哗啦”一声掉在地上。

“对了,这个刀……”他下意识向闻无眠求证:“主办方既然给我们了,说明是通关的必备道具吧?”

“嗯,应该是。”闻无眠也不知道刀除了割断绳子之外还有什么用处。

这把刀通体雪白,已经开刃,一面刻着“七”,一面刻着“杀”。单看一面,很容易联想到游戏在鼓励玩家用这把刀自相残杀。

辣妹觉得这东西瘆得慌,又把它丢了。

“会不会是这样?”他边思考边说:“这根绳子这么粗,如果我们用刀把它数着切成两半,不就有两根一百五十米的绳子了?再把它们绑在一起,三百米长,加起来足够了。”

“这绳子能竖着切断吗?一百五十米,要切这么长?”光头觉得辣妹的办法有点麻烦,却好像又是目前唯一可行的。

“我们不如先试试?”他试探问闻无眠:“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闻无眠没急着回答,上前摸了摸绳子的材质,又看看其他几人:“切一半我担心会断掉。绳子可能承受不住我们四个人的体重。”

“那如果有一个人等在上面,负责在其他人落地后解开绳子呢?”光头提议。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反应过来:“要是留一个人等在上面,最后一人要怎么下来?难道这里必须留下一人送死吗?”

站在团队立场上考虑,牺牲者为最弱者是最优解。这里只有闻无眠一个女人,逃脱游戏到最后又是体力和意志力的较量,女人的作用显然不如男人大。

而且女人事多,情绪没有男人稳定,很多意外的产生都是来源于女人的感性作祟。现在没有遇到追逐战,闻无眠可以冷静地站在这里侃侃而谈。往下的路遇到危险,没准会要求别人分散精力保护她,怎么看怎么划不来。

更重要的是,有些时候最聪明的队友不一定最安全,反倒是潜在隐患。

这不是他冷血偏见。事关生死,当然要选择最稳妥的办法。

光头目光不自觉从闻无眠身上滑到地上,想重新捡起自己的枪,忽然浑身一僵——

等等、枪呢???

原本放在地上的枪不翼而飞,居然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害,我觉得呢,留一个人在上面可不是好办法,”伏城好奇把玩着捡来的枪,长腿一跨,慵懒坐在百米高空上的护栏:“万一对方觉得被抛弃了——一个人死不如大家一起死,在你们下吊到一半就把绳结解开了怎么办?”

他逆着光,大半个身子仰在护栏外,浅灰的长发是孤独癫狂的艺术家在画纸上泼洒下的第一捧颜料。苍白脸上顶着一道殷红的血口。他看着光头,笑得非常自然。唯独上半张脸的眉眼却没有丝毫变化,直勾勾紧盯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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