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八说,“值班的陆波?肚子痛也没人代替他哈。”
薛宇:“……”
就这么个智商,到底是怎么和他一个队伍的。
大蛇不愧是有老婆的人,瞬间明白过来:“你说缓缓啊?”
江须昂点头。
“大姨妈吃什么药啊,吃药对身体不好,一杯温热的红糖水会舒服很多。”大蛇说,“但她看起来比我老婆严重多了,撑不住搭配一下止痛药也是可以的。”
“饭都没来吃,应该是挺疼的吧。”
“所以女生就不该来我们这种队里,”薛宇说,“各种麻烦事接踵而至。”
要这样说的话江须昂就不太同意了,他抬眸睨了薛宇一眼,“所以你将薛柠送来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了?”
“……”薛宇无语片刻,又隐隐觉得江须昂似乎在为覃缓说话。
为她说话?
可能吗?
他若有所思看了江须昂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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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须昂的敲门声,生生撕扯着覃缓的神经。
她闷头不想理会,偏偏他慢条斯理,耐性十足。
啊啊啊,烦死了!
覃缓再次爬起来,一脸怨念地瞪着门前的人。
江须昂将手中的东西递过去。
“什么呀?”
“补充能量的东西。”
覃缓闻到了熟悉的盒饭味道,憋唇摇头:“我不想吃饭。”
“但如果有炸鸡啤酒的话,”她咽了咽唾沫,小声说,“我还是挺饿的。”
江须昂:“……”
天天就知道炸鸡啤酒,难怪肚子疼得厉害。
“没有炸鸡啤酒,只有红糖水。”他上前两步牵起来她的手,将红糖水稳稳地放在她的掌心中。
覃缓疼得浑身发抖,骤然间触碰温热的杯壁,甜暖的嗅觉顿时窜进胸腔。
她捧着红糖水一愣,有点儿不好意思:“你,你知道我怎么啦?”
“床单就丢在地上,我不至于没有眼睛。”
覃缓的脸颊红了起来:“你这个人怎么擅自窥探美女的闺房呢!”
“……”他颇为无语地指了指后面,“挺显眼的。”
好吧,确实就丢在她的脚下。
腾腾的热气熏染上她的鼻尖,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红糖水确实是个好东西,只一口就没了刚才那种撕裂的疼。
“谢谢啊,是大蛇做的吗?”
上次吃了大蛇的馄饨,她记得只有大蛇有做饭这项技能。
隔了一会儿,江须昂说:“不是。”
覃缓喝着红糖水,眼睫毛被水蒸气熏得湿漉漉的。
他抱臂,俯身压低了声音,忽然拉近的距离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深刻的眉骨微微上挑,透出几分野性,他说:“是我为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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