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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你以为他被制服事实上控制局面的始终是他(第2页)

梁赫开车,任临树坐在后排座位上,见浅灰色雨衣拧成一团放在地垫上,看起来摆放得小心翼翼,生怕弄脏车。再看手边,一件米白色薄开衫,搭在座位旁边。他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开衫,扔到雨衣旁。

梁赫偷笑:“老板,这么多年都不见你带女人回家,周得晚在世时,你也鲜少与她见面,突然看到你车里有女人的衣服,我还当眼花,真不适应。都怪我,没找到你一直想找的那个人。”

任临树有洁癖,甚至是睡过的床单,都要每天换洗一次。

“梁赫,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八卦了?我再次声明,我和她势不两立,你千万别将她和我联系到一起。”他脑补叶余生怕他对她不怀好意,如惊弓之鸟般双手环胸惊恐地瞪他,还有满头湿发张大嘴等画面,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还有,一年前在巴黎,他将她抵在墙上,她面如死灰的样子。

叶余生和他接触的其他女人完全不同,长期在阳光下照晒,缺乏保养,皮肤粗糙而黑。除去肤色,单看五官,和他记忆深处的少女有几分相似,所以他才会产生错觉。

“老板,你是不是在想叶余生?”

“开车——”他让梁赫闭嘴。

车子往公司的方向行驶,在拐弯时,他忽然想起什么,于是让梁赫下车先去公司,自己随意找了个理由,声称还有点事要办。

他握着方向盘,掉转车头,再次去找她。

叶余生也好不到哪里去,回到家里,就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惊。老枣树被台风刮倒了枝桠,穿破窗户,直入客厅。她又累又饿,看枝头还挂着一簇簇密实的青枣,不急不忙便拿篮子摘枣。

不能反抗,那就接纳吧。

这一幕要是被阿姜看到,一定会拍下来,炒条新闻。

房东太太哼着小曲走进来,吓得往后跳,嚷嚷道:“天啦,我的房子怎么变成这样了?真是倒霉,我跟你讲,你住在这里,就得你来赔。。。。。。好端端刮什么台风,把树都给吹来了!”

“你只管找人来修好,我会和这期房租一起赔给你的。你吃枣吗房东太太?”她抓一把枣,递过来。

“啧啧,你这个人,真是心大。有时瞅你挺正经的,有时就像脑袋坏了一样。也不找份稳定工作,房租总拖欠。都火烧眉毛了,还有心思吃枣,赶紧把这儿收拾收拾,把树枝给弄出去,我去喊师傅过来。”房东太太边说边伸手从篮子里抓过一把枣子。

“好。”叶余生不傻,房东太太虽然有点贪财,但也算是她在这座城市为数不多的熟人。

“对了,房东太太,你说我们算是朋友吗?”她追问。

“是不是朋友取决于你交房租的速度!”

后来某一天,她想起房东太太说的那句:刮什么台风把树给吹来了。

不是吗,冥冥中,自有牵扯。

他就是那棵闯入她心头的树。

黑色越野车悄无声息地驶入巷中。

他来了。

任临树这样的男子,身边不乏优质女子。

留存风度游刃其间,掌握尺度,懂得什么可以为我所用,什么应当避之不及。审时度势,他比谁都擅长。对女人,不吝啬金钱,还有温柔。

当然,对叶余生这种介乎女人和男人之间的奇葩生物,他可半分也温柔不起来,更何况一年前在巴黎,他就已挑明对她建立敌意。

女人眼中的女人,和男人眼中的女人,往往是截然不同的。比如阿姜就觉得叶余生自强不息,有遗世独立、抛离世俗眼光的超脱,既仙气十足,又接地气。

恰巧刚进巷子,任临树就见她肩上扛着一根粗长的树枝,他细看是枣树,她一边吃力地走,一边不忘往回伸手摘个枣,在衣服上随便擦擦再放进嘴里吃。灰头土脸,头发淋了雨也没洗,油腻腻的,看起来很蠢很丑。

他摇下车窗,远远地对她喊:“喂,你的衣服。”语毕,扔出纸袋。

她喘着粗气朝这边跑过来。只见她弯腰,一个回身,捡起纸袋。同时,他正在掉转车头,那根树枝便毫不留情地打在车身上,他想按喇叭都来不及。

他的车,生生被她肩上那根树枝横扫而过。他惊得无言,下车查看,车身左侧漆面严重受损,出现大面积划痕,车门也被撞出几道凹槽。

“白痴!”他彻底被她打败。

她站在路边,吓傻了眼,小心地问:“这辆车,是不是很贵?”她的脑袋飞快运转着,该如何脱身呢?她忽然想起阿姜那辆车的标志与这辆车的很像,便打着马虎眼,“噢,我知道,雷。。。。。。丁,那个阿姜也有一辆,哎呀,几万块的车而已,你不要太介意了,这种车,刮刮碰碰不心疼的嘛。”

“什么雷丁?你别装傻,马上跟我一起去4S店修理。”他想真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愚蠢的女人,至少也要吓吓她。

以前他开另一辆车也是在附近路段,无辜地被一辆快速行驶的电动车给刮了。他没有为难对方,只是隔着车窗,对戴女式头盔、几乎吓傻了的骑电动车的人说了句:“你还不跑,再不走可就没那么容易走了。”

“你这么凶干嘛,去年我在这儿,把一辆保时捷给刮了一块,也没见人家像你这样计较小气的。你这不就是雷丁嘛,顶多我下次买补漆笔给你补补。堂堂集团大BOSS,开几万块的车,唉,也是心酸。。。。。。”她大言不惭地狡辩,实际心虚得要命。

他伸手指着她,震惊地道:“你完了,恭喜你中奖了,你之前刮的那辆保时捷,也是我的!我是有多倒霉,才会接二连三遇见你这种奇葩!你准备赔偿两次修理费吧。每一次见你,都有不详。”

“你弄清楚点,今天可是你来找我,不是我去找你的。你去向我房东打听打听,我房租都没交,哪来的钱赔你,你完全可以动保险啊。”她饶有道理地反驳他。

他一时竟语塞,倒要给她这个白痴普及点基本知识,低头在手机里搜索雷丁一词。乍看,确实和他的车标很像,可就算如此,也是强词夺理,没理由这都能看错。她还嘲笑他开几万块的车,简直是欺人太甚。

他再抬头,眼前哪还有她的人影,趁他低头看手机时,她早已溜之大吉了。

叶余生,你还能再狡诈一点吗?

她一口气跑回家,关上门,反锁上,生怕他会追过来。去年她刮花的那辆车的车主,原来也是他啊。她唏嘘不已,好久才缓过劲来。

当年,还发生过一件非常有趣的事。福利院隔壁,是农户自种的果园。秋天的时候,橘子熟了,树上结满大大小小的橘子。她和便当带着几个小女孩翻过网状栅栏,闯进果园,爬上树,偷摘橘子。结果被园主十五岁的女儿发现了,幸好他及时赶来,叫她先跑,他则留下来等园主回来道歉。她撒腿就跑,在跑的那一路上,心中都在念着哥哥。

他是给她力量、光,还有希望的人。

园主的女儿后来喜欢上他,非但没把偷摘橘子的事告诉大人,还经常悄悄送水果给他。

那些水果,全进了她的肚子里。她还调侃他以后就算靠出卖微笑,养活她也不成问题。

那时的她远比同期女孩思想要早熟,她喜欢说笑话给他听。有一次她讲了一个笑话,他没笑,她自己倒笑得合不拢嘴,结果下巴脱臼,疼得无法闭上嘴,就那么傻乎乎地张大嘴,眼巴巴地看着他。由于路上车的非常少,郊外基本靠自行车和摩托车,他只好背着她往医院走。

日落黄昏,夕阳照在他的身上,金灿灿的,她望着他的侧颜,默默地想,这得基因多好才能生出此等模样的孩子啊。那是她首次和他亲密接触,口水流了他一身。她敢保证,至少有一半口水,是因为垂涎美色,多余流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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