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头儿。”
羡谕颠颠的跟出来,拿出细颈玉瓶一个塞给卫霜戈:“你把这个带回去给顾侍郎,他知道该怎么用。”
卫霜戈打开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栀子香气:“你什么时候跟顾持柏熟悉起来的?”
羡谕压根就没跟顾持柏说过话,她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头儿,我跟顾侍郎不熟,你把这个给他,我跟他就熟了。”
“想走顾家商号出货?”
卫霜戈以为这是女子用的头油:“行,我可以给他,成不成我可不管。”
羡谕点头哈腰的目送卫霜戈离开。
“你那个瓶子……”
华师师从旁边走出来,她对这个瓶子有些印象。
羡谕吓了一跳:“你不是走了吗?”
华师师:“我等你一起回皇骁司啊,但我不喜欢刑室里的味道。”
华府的马车已经等候多时,羡谕高高兴兴蹭上免费的马车。
华师师问她:“你不怕头儿知道那瓶子的用处,找你的麻烦?”
羡谕特别鸡贼:“我就说那是女子用的头油,是顾侍郎自己会错了意。”
“你啊。”华师师点点羡谕。
她们俩都看出来卫霜戈的不对劲,也猜到是顾持柏占了上风。
羡谕搓搓手,笑容有些猥琐:“师师啊,我有个朋友~”
华师师贼兮兮道:“等我画好了,你带给你朋友看啊。”
两人相视一笑,略显猥琐。
---
和熊止相关的在15、16章
倒是惯会骗人的
卫霜戈本想进宫一趟,都到半道儿了,又折去闲清池泡私汤。
本来就在休假,操心扒拉的干活皇帝又不多给钱。
泡在温热的水里,卫霜戈眉头舒展,浑身的酸痛减轻不少。
他单手撑在池边支着脑袋,半阖着眼。
也不知怎么的就想起那新婚夜的事情来。
顾持柏是个断袖。
袖子断在他身上。
离谱。
顾持柏还费尽心思把他娶进家门,也不知道用的什么筹码,连皇帝都帮他做戏。
离大谱。
顾持柏看着文文弱弱,那劲儿忒大,背肌紧实有力,腰如烈马……
草,想哪儿去了?
卫霜戈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端起托盘上的米酒喝了一口。
就顾致贤的态度来看,顾家应该已经站到皇帝背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