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自己娘亲揭起短来也是不落人后:“亲家放心,我家幺儿要真的抗拒,第二天起来就把持柏的院子给砸了。”
卫霜戈:……
腿上一重,卫霜戈往下扫了一眼。
自己的腿上搭着一只骨节分明、皮肤瓷白的爪子。
爪子的主人是顾持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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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母:其实我儿子不是什么好东西。
卫母:巧了,我儿子也一样。
可惜这酒不足以灌醉卫指挥使
他抬眼看顾持柏,闹哪样?
顾持柏端着酒杯浅笑着听长辈们说话。
卫霜戈揪起自己大腿上那只爪子的手皮,顾持柏面不改色也不收手。
仗着这里人多,他不好动作幅度太大是吧。
卫霜戈舌尖抵着上颚,手上刚要用劲。
顾持柏把手抽回去,摆到桌面上。
卫二哥眼尖道:“持柏,你的手背怎么红了?”
卫霜戈:……
他要跟二嫂告状!
就告二哥眼神太好!
顾持柏生的白,手皮上的红色格外显眼。
他不在意道:“许是不小心磕着了。”
卫霜戈微微一笑,他决定今晚睡觉抱着长枪睡,在梦里练枪。
直接把顾持柏挑下床!
有说有笑的吃完一顿饭,顾致贤一行人便要离开了,他们从正门离开。
女眷都戴着斗笠,卫二哥则戴着半截面具装成护卫的样子。
顾持柏一路把他们送出城,他在卫母乘坐的马车外低声道:“您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霜戈。”
卫母不似在饭桌上那般谈笑风生,她声音哽咽:“多谢顾大人。”
顾母握住卫母的手,安慰她:“京城虽各种关系错综复杂,但我相信两个孩子一定能处理好的。”
顾持柏看着车队慢慢远去:“小童,回去吧。”
“顾小童”应了一声,兴致不高。
他拉住缰绳调转方向,一路上没什么话。
回到顾府,“顾小童”跟着顾持柏一路回到院子里,进屋子关上门后,他洗掉脸上的东西。
镜中赫然是卫霜戈的脸。
“叩叩”
“进。”
窗户外翻进来一个人。
祝斗山冲顾持柏点头示意:“顾大人。”
随后他对卫霜戈说:“头儿,你们离开后,有人试图混进府里,陈修扮成丫鬟模样,把人拽去柴房劈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