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黑的就是黑的,无法洗成白的。眼看佑王的罪名越来越大,还牵扯出了许多以往办事不力、贪图享乐的事,这天牢,佑王即将坐的更严实。
皇帝面色越来越难看,胸口发闷,才自觉好转的身体又瘫了下去。
“够了,都给朕停下!”他死死抓住龙椅扶手,嘶哑的吼着。
李舒闻所未闻,佯装害怕的跪下:“陛下,臣之所以如此笃定,是您有所不知。佑王下狱的时候,是臣前去点明他府上的可疑的侍卫。臣不仅查证了此事,还……还发现一件了不得的事!”
老皇帝皱了皱眉,不安道:“什么事?”
“佑王殿下……他私制龙袍!”
“什么?!”
“陛下,臣没骗您,龙袍日前移交了刑部,您可以……”
皇帝胸口一阵痛意,生生呕出一滩血来。
乌黑的血滴在地上,众人惊骇的跪在地上。殿中,丫鬟太监们乱作一团。
大太监尖声叫着:“快传太医!!”
养心殿外,跪倒了一片,只得寄希望于太医。
皇后冲进来,冒火的双眸死死盯着楚云昭,戴着护甲的手抽向跪着的李舒。
“放肆的狗官,陷害吾儿,气倒陛下,安得什么心?!”
楚云昭挡在他身前,将一掌挡了回去。
“母后,扶光竟不知,真正气倒父皇,罪该万死的究竟是谁?”
皇后眼瞳微颤,怒道:“畜生!这朝中,安插了多少你的走狗?!”
楚云昭凛冽的眸光扫过她,缓缓越过地上跪倒一片的官员。
“今日,佑王大逆不道,私制龙袍。而太傅、国师为虎作伥,居心叵测,导致父皇龙体抱恙。”他冷声道:
“本王乃父皇钦定的监国,今日便替父皇做主,将这两人收押天牢,交由刑部候审。”
两人是朝中重臣,又是皇后的亲信。御林军犹豫着,没敢上前。
沈煜长枪震在地面上:“宸王殿下有令,还不动手?!”
他带着亲卫,亲自将太傅与国师押了下去。
眼看父兄被带了下去,皇后疯了一样冲出来。
恶狠狠咬牙道:“楚云昭你这小畜生!当初就直接掐死你!陷害吾儿,害的本宫如此……”
“还不堵上她的嘴!”楚云昭看也没看她,径直进了养心殿。
眼见皇后一党大势已去,这一次,御林军没再犹豫,一国之母的皇后被一块脏帕子堵住了嘴。
众大臣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心中胆寒。
这宫墙,真的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