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了脚步声,翟双白立刻闭上了眼睛。
但那个疯子却飞快地在她的嘴唇上啄了一下,她都惊了一下,还好聂予桑推开房门的时候,聂知熠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低头看手机。
聂予桑大步走进来,聂知熠便站起来将手机揣进口袋:“你回来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
“有劳。”聂予桑始终没有说谢谢,聂知熠也没计较,拍拍他的肩膀:“好好照顾弟妹,十月怀胎不容易。”
聂知熠走了,聂予桑看着闭着眼睛的翟双白,帮她拉好被子,打了个哈欠靠在躺椅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翟双白醒了就再也没睡着,枕头边放着一个精致的木盒子,里面是一只祖母绿的镯子。
翟双白以前对这些挺懂的,拿在手里一摸就知道是好东西。
这是聂老爷子给她的奖赏,她打开盒子,阳光照在碧绿的镯子上面,投射出的光映在天花板上,翠绿翠绿的,仿佛一片深绿的湖泊,美的让人目眩。
羡慕嫉妒恨
{hy翟双白是傍晚出院回家的,老爷子下午就叮嘱厨房今晚的餐单都清淡一点,按翟双白的口味来。
这麽一来,弄得家里的女眷们颇为妒忌。
她们嫁进聂家什麽时候受过这种待遇?
聂老爷子笑嘻嘻地在门口迎着翟双白他们,见她神清气爽的,昨天的疲态和虚弱一扫而空,老爷子越发高兴:“没事了?”
“没事。”翟双白还是淡淡的:“聂老先生,我昨天就说过了,小事一桩。”
“叫什麽聂老先生?”老爷子高兴地说:“就叫爷爷。”
他现在甚至有点喜欢翟双白这种调调了,跟其他的孙媳妇讨好巴结他的态度不一样,凡事都不以为然的,跟他说话礼貌有余,但谦卑不足,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
翟双白坐在软凳上换鞋,阿珍在别处忙,老爷子皱了眉头:“人呢,也不来个人伺候七少奶奶。”
阿珍赶紧奔过来,手忙脚乱的:“不好意思七少奶奶,我在厨房。”
“以后家里所有的事跟你没关系,你只要把七少奶奶照顾好了就行。”老爷子正準备转身,看到翟双白空空的手腕,就问:“镯子没收到?”
“收到了。”翟双白应着:“多谢爷爷。”
“收到了就戴着。”
“太贵重怕碰坏了。”
“这种东西聂家有的是,碰坏了是给你挡灾呢!”老爷子跟聂予桑说:“你回头给她戴上,回房间休息一下,等会开饭了。”
聂予桑在房间里帮她戴上了那枚镯子,冰凉凉沉甸甸的,她手腕细,用力甩一下就能把镯子甩出去。
聂予桑说:“你要是嫌重就不戴了。”
“挺好看的。”她摩挲着光滑的镯子:“爷爷不是说了吗,给我挡灾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