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冷栖寒去了书房,舒雁躺沙发上找节目看。
最终选了一档离婚节目。
冷栖寒中途出来了一趟,伸着脑袋看了几分钟,有些不满:“这么小看什么离婚节目,都是作秀,别被教坏了。”
舒雁有点烦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推开他脑袋:“快去忙你的吧。”
“小东西。”冷栖寒走之前掐了他脸颊一把。
舒雁……
接着两天没什么事,舒雁依旧跟着向薇薇跑跑业务。
最近看了“分手还能再见?”——一档离婚真人秀节目,总是心心念念。
还有本:“人设心理学。”这些课外的内容吸引得他不要不要的。
时间很快来到礼拜六。
昨晚偷偷看节目,早上真的醒不来,冷栖寒敲门进来挖他。
“体检回来再睡。”
舒雁听到这声音犹在梦里,于是他在梦里回答:“明天行不行。”
“怎么困成这样,昨晚熬夜了?”冷栖寒捏他鼻子。
与母亲叫醒他的方式截然不同,舒雁困顿地睁了眼,冷栖寒好看的五官映入眼帘,这是一张容易被人爱上的脸。
占有欲悄然而生,舒雁悲观地对自已说:其实能拥有一天算一天也不错。
可是,心底怎么会产生一种失落和隐隐作痛的情绪体验。
冷栖寒看着他迷茫,留念,不舍又悲伤的眼睛,心生恻隐,他低了头,拉近距离,低声问:“怎么了,想什么呢?”
两颗心无知无觉地想要靠近,一个因为不信任长久而谨慎,放慢了脚步,一个自卑而迟钝。
舒雁眨眨眼,借着冷栖寒的臂力起身,他无端地说:“我梦见我变成了一只瓢虫,你变成了蚜虫。”
“恩?”冷栖寒在脑子里反映了零点一秒,手快速地往舒雁下三路走:“还吃了我,做什么春秋大梦。”
舒雁反射性护住要害,服了这人能把这句话解读成春梦。
两个人一个要看,一个抵挡,闹了好一会才停下。
“好了,完全清醒。”舒雁颇为遗憾没能继续睡觉,大好周末啊!
“醒了就赶紧,查完中午跟江荻一起吃饭。”
听到中午有约,舒雁默认中午有要紧事,速度提上来了点。
因为要抽血,舒雁不能吃饭,两人直接出了门。
一路上舒雁看到有人遛狗,他想起苗以苏家的七团儿,小家伙人一样的交流方式,心里就痒痒的。
“苏哥家的小猫儿哪儿买的,能养一只吗?”舒雁探头靠近冷栖寒。
冷栖寒开着车,看他小贼一样的表情,伸手弹了他脑门一下,笑道:“那估计没可能了。”
冷栖寒斟酌要不要跟舒雁实话实说:冷栖寒本体是只白虎,苗以苏本体是蓝色透明人形寄生体。
七团儿——那是两人的结晶,本体为蓝色透明虎形生物体。
为了适应现实世界,以白色猫形生物呈现。
还有七团儿会有一个伴侣,海水生物,一只出现在南海海域的蓝色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