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听到声音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从二楼直接跳下来站在地上,舒雁惊魂未定,又一惊吓。
他这会才猜测,这个管家老伯可能也不是人。
冷小鱼淡定回头喊:“爸爸。”
那是一张酷似舒雁的脸。
“这个东西,不能吃呀。”
“可是叔叔们都用这个钓鱼啊。”
舒雁第一次严厉地板着脸对待这个小孩,可是看着鱼鱼天真懵懂又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又软到不行。
做人家家长的,大概都会有个家长梦:自已无法实现的东西,总想让自已的孩子带着自已的基因去实现。
舒雁也有点吧。
同时,他不愿意自已经历过的让自已儿子再经历一遍。
“扔了吧,他在地里还能给咱们家翻地,有了蚯蚓,这些早啊,花啊,长得更好。”
管家看到这一幕,心里“额”了一声,默默转身离开。
冷小鱼扔了蚯蚓,手在后背擦了擦说:“爸爸不生气。”
小孩子那么敏感,其实他们也懂很多,察言观色,甚至会根据大人的反应来做出应对。
“爸爸吓到你了?抱歉。”舒雁抱着孩子准备去洗手。
“不抱歉,是我不好,我没打算吓爸爸你。”
“我就是……蚯蚓这东西在地里藏着,有很多细菌,你看山君哥哥是不是不吃,你冷爸,我,白叔叔,苏叔叔都不吃。”
“嗯,好的。”冷小鱼用脸颊来贴爸爸。
“你之前吃过没有?”舒雁不放心地问。
“没有哇。”冷小鱼眼睛咕噜转。
舒雁心凉,回忆冷小鱼从开始变成两脚兽跟着他和寒哥的日子。
可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在脑袋里留下。
洗了手,舒雁又语重心长(啰里八嗦)地跟儿子科普了为什么不能吃蚯蚓的课程。
冷小鱼举着手说:“我已经在这件事上懂事了,谢谢爸爸。”
舒雁还能说什么呢,这么乖的崽儿。
“这件事我打算跟冷爸说。”舒雁这样跟儿子讲。
“好的,我同意了。”冷小鱼大方地挥挥手。
从客厅门口的矮柜上拿了自已的风车说:“爸爸,我要去转风车。”
“跑的时候小心点,不要摔跟斗了。”
“嗯,这个我也懂,我有点神力在身上的,放心吧,爸爸!”
舒雁……
于是舒雁就看到可爱儿子,风一样在草地上旋来旋去,手里的彩色风车转出残影。
看了十几分钟,发现崽玩得欢乐,就在院子里找了个靠近的位置坐下,刚拿起平板,电话就响了。
是个……嗯?不认识的电话。
犹豫了几秒,舒雁摁动接听:“你好?”
“请问是鹅老二吗?”
鹅老二,这是舒雁给自已取的笔名,取的时候觉得很符合自已的气质和现状,又呆又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