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乐安知道了拓跋翰霆的真实意图之后,则琅为她开的药,她再也没有喝过。
她宁愿自已的身体一直得不到改善,她也不愿意为拓跋翰霆生孩子,这是乐安最后的倔强。
可是,有些事情总是来的猝不及防。
……
傍晚的时候,忽雅走进寝宫,打算叫乐安去用晚膳,可是乐安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她经常待的位置上。
忽雅眼里闪过一丝疑惑,然后四处寻找着乐安。
最终,她在寝宫中的榻上找到了乐安。
乐安紧咬着双唇,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脸色苍白,双手紧捂住肚子,身体蜷缩着,忍耐着巨大的痛苦。
忽雅顿时慌了神,赶紧上前去,“王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乐安疼的说不出来话,
忽雅向乐安的身下看去,是大片的血迹……
“来人!来人!叫医师啊!”忽雅向外面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喊。
……
拓跋翰霆回到绥欢宫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躺在榻上,异常虚弱的乐安,一旁的医师正在为乐安把脉。
拓跋翰霆快步走到榻边,脸上全是担心,伸手将乐安揽进了怀里。
看到拓跋翰霆进来了,医师们赶紧下跪,向拓跋翰霆行礼,拓跋翰霆哪里还顾得上这些,让他们赶紧起身。
“王后怎么了?”听人来报,说是乐安身下全是血,吓得拓跋翰霆冷汗直出,难道,乐安怀孕了?
“王后娘娘只是来月事了,并无大碍。”为首的医师战战兢兢,回答拓跋翰霆的问话。
一时间,拓跋翰霆不知道是该失望乐安没有怀孕,还是该庆幸乐安并无大碍。
“那为何会出那样多的血?”拓跋翰霆皱眉,继续问道。
“这……也许是因为娘娘身体羸弱。”
“老身参见王上!”则琅姗姗来迟,走进来,对着拓跋翰霆行礼,语气不稳,气喘吁吁的,看上去是十分着急的跑来的。
“起身。”拓跋翰霆看了一眼则琅,“我派你给王后调理身体,为何王后的身体反倒是更加虚弱了?”
“这得容老身看看啊。”则琅走上前,拉过乐安的手,细细的把着脉,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眉头一皱,向后退了退。
“娘娘的身体实在是虚弱,要是想要见效的话,是需要长时间的调理的,不能够急于一时啊。”则琅对拓跋翰霆解释道。
拓跋翰霆叹了一口气,然后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都下去了。
拓跋翰霆抱着怀里的乐安,低头看着乐安昏睡着的脸庞。
乐安每次来月事的时候,都会很痛苦,这些他都知道,可是这次,真的吓坏他了。
他伸手将乐安因为汗水而粘粘在额头上的碎发拨到一旁,不自觉的想起了往事。
他记得,乐安到他府上的第一个月,他只是将乐安当作一个容貌与身姿都姣好的玩具,因为他以前身边也没有女人,所以对女人的事情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