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从军营中回来,回到寝宫中,看到乐安按照自已吩咐的那样,在寝宫中乖乖的等着自已,那天,是他对乐安第一次产生了心软的感觉。
他伸手将乐安拉到身旁,想要好好的宠爱一番,可是乐安拒绝了。
他闻言,眉头一皱,觉得乐安不识好歹,一把将乐安摔倒了地上。
乐安就那样倒在地上,不做多余的动作。
他很生气,但是他想,只要乐安向自已认个错,自已就会原谅她,就什么都不追究了。
可是,他等了半天,乐安都没有像他期待的那样。
于是,他将;乐安拽起来,往床榻的方向走。
乐安慌乱了,说什么自已月事来了,让他放过她。
可是他哪里知道这些呢?
从小不被重视,刚刚懂些事,就被送到了木泽,在军营里混迹,身旁,又没有女人。
他不顾乐安的话,将乐安抵在榻上,然后伸手去剥落乐安的衣服。
“撕拉撕拉”的声音响起,乐安一脸空洞。
直到他看见了血迹,眉头再次紧皱。
可能就是歪曲的思想作祟,他觉得那是不吉利的象征,将乐安扫落到地上,然后命令乐安滚出去。
乐安浑身早就被他扯的衣不蔽体了,慌乱的扯着衣服,想要遮掩住自已身体。
可是,看到乐安在地上收拾自已的样子,拓跋翰霆又觉得扫兴,走下榻,将乐安一脚踹倒,命令乐安滚出去跪着,又好像是觉得乐安动作太慢,于是亲手揪着乐安,将乐安拽到殿外,亲自看到乐安跪在那里,好像是才心安,然后独自一人走回了寝宫。
那时,是一个寒冬料峭的冬夜。
多日连绵的大雪在地上堆积,雪花从自天而降,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乐安浑身上下,就穿着薄薄的一件里衣,还被他扯的破破烂烂。
他想起那段过往,觉得庆幸,庆幸自已过了几刻钟之后就出去看了一眼乐安,要不然,可能乐安就被冻死了。
他到现在还记得,当时,乐安倒在了漫天大雪里,脸色已经发紫了,他将乐安抱回了寝宫。
后来,乐安的身下,也是出了很多的血,都将她那件破烂的里衣染红了。
下半夜,乐安发起了高烧,烧的神智不清,还说起了胡话,说什么,要母妃,要父皇。
乐安还哭了,哭的抽抽噎噎的。
他看到乐安那可怜的样子,居然也有了一点心疼。
自打那之后,乐安每次月事来临,都会疼的非常严重,他知道,那与他罚乐安在雪地中跪着脱不了干系,所以他找了很多的医师,那些医师开完药之后,也只是留下一句,要好好将养着。
但是,那些医师开的药,好像一点儿都没有用,每次乐安还是会疼的不行。
……
拓跋翰霆就那样抱着乐安,回忆着往事,自从发觉到自已对于乐安的那种不同寻常的情感之后,他总是会后悔以前对乐安做的那一切残忍的事情。
他想,如果时光能够重新来过,那他一定要好好对乐安,如果那样的话,乐安可能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对他避之不及,与他虚与委蛇了吧。
要是那样的话,他和乐安,还有小憬明,应该就会像这天底下最普通的一家人一样,过着温馨而又幸福的日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