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江近缘得意地哼哼几声,随即挽着花惜语的手臂,道:
“老婆,我们走。”
花惜语:“。。。。。。。。。。。。”
被黑西装带到江景熙面前的时候,江景熙正在洗手。
江近缘眼尖,看见言徽已经在里面的卧室里睡下了,地上还散落着被撕碎的裙子,江景熙也换了一身衣服,原本的宝石袖扣还掉落在地上,没来得及捡。
他见江近缘抱着江兰濯进来,甩了甩手,随即接过佣人手里的帕巾,擦干净手,才伸出双臂接住飞奔过来的小团子,将他抱了起来。
“爸爸!”
江兰濯兴奋又依赖地和江景熙贴贴:
“爸爸,我好想你呀。”
“兰濯好想爸爸呀。”江景熙的语气也不自觉地软了下来,亲了亲宝贝儿子的额头,道:
“爸爸也想乖乖。”
江兰濯忸怩了一下,随即仰起头,眼巴巴地看着江景熙,委屈道:
“爸爸好久不回家。。。。。。。。兰濯认错爸爸了。”
他说:“爸爸,兰濯是不是很笨?”
江景熙闻言,眼神微微闪烁,随即伸出手,摸了摸江兰濯的脸蛋,凑过去亲了亲:
“宝宝不笨。”
他说:“宝宝是全世界最乖最聪明的小孩。”
听到爸爸夸自己,江兰濯脸上颓丧的神情被一点一点地清扫干净,又恢复了那副明媚小团子的模样。
好比容易哄着小团子睡着,江景熙抱着江兰濯坐下,不着痕迹地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随即对江近缘和花惜语道:“坐。”
江近缘拉着花惜语坐下,随即仰头道:“哥,这是你的小孩呀?”
“嗯。”江景熙没有遮掩:“三岁零八个月了。”
“啊。。。。。。。”江近缘算了算日子,那就是在江景熙失踪的头几个月里,言徽就怀上江兰濯了:
“那你没死,为什么不回国?你失踪两年多也没有消息传来,法院宣判你死亡了。”
“。。。。。。。。”提起几年前的往事,江景熙眼神微变。
他似乎是不想再提,只是含糊道:“因为。。。。。。。。出不去这里。”
他没说时出不去这个古堡,还是出不去这个国家,总归都差不多。
按照言徽这个狠劲儿和疯劲儿,估计这几年里江景熙没少受他折磨和折腾,只不过在弟弟面前,他不好说罢了。
一想到就是因为言徽造成了他和哥哥的分开,江近缘忍不住骂道:“这个。。。。。。。。。疯女人。”
“。。。。。。。。。。”江景熙诧异地扭过头看了他一眼,随即道:“你再胡说什么?”
他说:“lorcan不是女人。”
“。。。。。。。。。。。。?”江近缘震惊地看着他:“哥哥,那你那个孩子,不会是代。。。。。。。。。。。”
“不是,不是。”江景熙否认道:“我不会干这种事。。。。。。。。。这孩子,就是言徽自己生的。”
“。。。。。。。。男人也能生孩子?!”江近缘震惊了:
“混血人种怎么强的?!”
“。。。。。。。。。也不是。”江景熙不好说:
“lorcan他。。。。。。。。生理构造和正常男人和女人都不一样。。。。。。。。反正就是可以生。”
“。。。。。。。。?”江近缘没有懂,但一旁的花惜语已经大概懂了。
在M国,有些男人确实拥有生子的基因,但是这种人挺少见,花惜语也只在杂志报纸上见过个别案例报道。
一想到之前言徽怪异的装扮和嗓音,花惜语立刻就反应过来,拉了拉江近缘的衣袖,道:
“好了好了,别问了。”
他说:“你和哥哥这么久不见,聊聊别的吧。”
“哦。。。。。。。。”
江近缘虽然很好奇,但是看着江景熙含糊其辞的样子,也不好再问,只能道:
“呃,那,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看看爸爸妈妈啊。”
他说:“爸妈都很想你。”
“我也想回国。”一提到江父江母,江景熙的眼神中就闪过一丝感伤:
“可是。。。。。。。。”
他转过头,看了一眼睡在卧室里的言徽,似乎是顾忌着什么似的,没有立刻答应下来,只道:
“我怕我回了国之后,会给你和爸妈带来危险。”
“呃。。。。。。。。啊?”江近缘不理解,“危险,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