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姐,你终于肯回来啦~”季南笙的声音颇有些阴阳怪气。
傅宴安看也没看季舒月一眼,只吩咐道,“南笙的衣服脏了,你去衣帽间拿几件没穿过的衣服给她。”
他眼里,心里,就只有季南笙。
季舒月无视傅宴安说的话,她牵着粥粥的手上楼。
他曾在婚礼上,许下照顾季舒月一辈子的诺言,他曾让季舒月以为,他是爱她的。
嘟嘟和粥粥出生后,他们就分房睡了,婆婆也告诫她,要识大体,她要照顾孩子,与孩子同吃同睡,不能影响日理万机的傅宴安。
某天,她给傅宴安送雪梨银耳汤的时候,她听傅宴安对耳机里的人说:
“早分房睡了,我哪知道她有没有打呼噜。”
季舒月听到,傅宴安的耳机里,传来季南笙爽朗的大笑。
她安静的放下雪梨银耳汤,走出房间。
“她太黏人了,你不觉得她有时候挺烦的吗?”
从那天起,她一门心思的扑在自己孩子身上。
*
等到季舒月的身影消失在二楼,季南笙才开口,“舒月她,好像不太高兴,她还在生我的气吧?”
傅宴安在认真给季南笙上药,“不必管她。”
他就知道,季舒月带着粥粥跑回娘家,撑不过一天一夜。
等季南笙离开后,季舒月又会低声下气的,对他卖力讨好。
嘟嘟在一旁,臭着脸嘀咕,“都怪粥粥,要不是粥粥拦着我,我就能保护笙哥了!”
季南笙伸出手,把嘟嘟搂进怀里。
“嘟嘟只是还没有长大,但在笙哥眼里,你和你爸爸一样,都是非常厉害的男子汉~”
能够与傅宴安相比肩,嘟嘟咬着嘴唇,眼里笑意流入。
他看向傅宴安的眼神,充满崇拜。
没一会,季舒月和粥粥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