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月提着28寸的行李箱,粥粥帮她抬着行李箱的后轮。
粥粥天生力气大,但为了让孩子健康发育,季舒月不会让粥粥提举,超过自身重量的东西。
粥粥的肩膀上还背着小书包,另一只手上抱着一个小熊玩偶。
季南笙惊奇的叫出声,“舒月姐,你拎这么大的行李箱,要去哪呀?”
傅宴安看向季舒月手里的行李箱,深邃的眼眸里,已经凝结上一层寒冰。
“你又在闹什么?”
季舒月气喘吁吁的,把行李箱放在地面上。
她吃力的扯下手上的婚戒,放在傅宴安面前的茶几上。
她瞥见男人玉雕般修长的手指,白皙平滑,结婚七年,傅宴安从未戴过婚戒。
而积年累月,季舒月体重上涨,戒指在她的无名指上,勒出一圈难以复原的痕迹。
傅宴安凌厉的剑眉微挑,吐出的气息能凝结成寒冰。
“季舒月,行了!”
又是回娘家,又是摘戒指,她这样的行为实在幼稚!
季舒月的视线落在傅宴安手腕上,接着,她的视线在季南笙的手腕上转了一圈。
她笑出了声,“情侣腕表都戴上了啊?”
傅宴安这才往季南笙的手腕上看去,季南笙手上戴着和他同款的女士腕表。
“舒月姐!我和宴安戴的腕表虽然是情侣款,可这对腕表戴在我们手上意义,就不一样了,我们戴的是兄弟腕表!”
季南笙不服气的嘀咕,“我和宴安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戴个同款腕表怎么了?”
“啊,对了。”季南笙忽然想起了什么,她从自己的运动背包里,拿出一枚方形盒子。
“宴安知道你在闹脾气,他特意托我,给你选了件礼物。舒月姐,你把礼物收下,生日宴上的事,就翻篇吧!”
季南笙打开锦盒,让季舒月看到里头,是一条做工粗糙的四叶草项链。
季南笙歪了歪头,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她让季舒月看到,她脖子上戴着一模一样的项链,只是她的项链是昂贵精致的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