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迷叶已经立于他身前,用审视的眼神盯着他的睡容。
他究竟是男是女?这股不预知的念头似鬼魅催魂般控制着迷叶的心,只要他褪开他身上的衣物便能知晓。
理智还未清醒,身子已经慢慢垂下,一手轻轻覆上他的腰带……
放解开一点,猛然收手,他这是怎么了?迷叶惊恐的盯着自己欲要做恶的手,狠狠的拍了几下,背过身去,瘫坐在他身旁。
他是男是女关他什么事?为何要这么好奇?再说,他若是男的便罢,身子让他见了也无所谓,可要是他是个女子,他如此这般轻薄,启不是要坏他名节?要是被他知道他想偷看他的身子,怕是要纠缠他一生,要他负责!按照他那恶劣的个性,他绝对会逼他娶他,然后再逼他做牛做马,干尽不道德之事,最后痛苦一生!
幸好!迷叶拍了拍胸口,欣慰的想到,幸好自己没碰他,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正当迷叶想的出神之时,地上熟睡的人如僵尸般坐起,眼睛徒然瞪大好几倍,巨大的声响把迷叶吓的跳出三尺,“你干嘛?”疯子果然是疯子,连睡觉都像疯子!
今朝有酒
“你往哪跑?”
君熙被压在地上,一根粗硕的绳子捆住她双脚,君墨压在她背后,正欲捆住她双手,拉扯间,外衣滑开,露出一抹香肩,刺激着他那充满的双眼,双手还在努力捆绑她,双唇却已经忍不住饥渴,拧过那片红润的肌肤,留下殷红的齿印。
“放开!”
方挣脱的双手又被一把抓了回去,绳索被缠的更紧,结已经被打上,君墨只用一手固定住她的身子,另只手在她身上隔着衣物四处游走,时不时狠捏一下,直到泛出紫青才肯罢休。
两人乌黑的绣发紧紧纠缠在一起,酥胸被他蛮恨的托起又瞬间放落,再次托起时被他残忍的捏住,阴冷的声音带着沙哑的,咬在她耳迹。
“你是我的!知道吗!你是我的!”
游走的手指伸向她腰间,皮带的扣子已被掌控在他手中,用力一扯,瞬间迸裂开,缓却有力的伸进,粗壮的臂膀在她裤子外突显得上下蠕动,一指已经伸进她内裤边缘,火舌一路从她耳边滑下,路过被他折磨过的香肩,突然转势穿过她腋下,绕到她胸前,隔着衣物狠狠的咬上“该死!”
君熙猛然睁大双眼,“倏”地坐起身,冷汗溢满双颊,一滴滴鲜明的汗珠滑落在被褥之上,凝重并沉缓的呼吸着。
“你干嘛?”迷叶盯着那身硬如僵尸般的人,吼骂道,“连睡觉都不安分,想做什么?”
焦距逐渐变的清晰,君熙低头看向自己没被捆绑住的双手,瞬间猖狂的笑出声来。
迷叶实在受不了魔音的摧残,连忙捂住双朵。
“停!你疯够了没有?”
君熙打住疯狂的笑声,缓缓转头向他看去,神情不再放荡,惟有不羁。
对上他视线的那一刻,迷叶刹时沦陷在他迷蒙似雾的眼中,让人永远也抓不住的靡丽,这人从骨子里都露出男人般的野性,甚至早已超越他凡俗的躯体,不管他身子如何娇弱,都永远埋没不了他一身孤却不寂的傲。
“你还好吧?”
“你说呢?”君熙睁开冷情的双眼,又开始勾魂起来,挑衅似的伸出一指,慢慢抹下一把汗水,再潇洒的一甩,挥落出去,仔细听还能听见汗水落地时发出的滴答声。
迷叶皱眉撇过头去,刚才才见他那般惊恐,却在一瞬间又转回痞样,他实在搞不懂他那变脸的能耐从何而来。
“你到底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做噩梦罢了!”
“噩梦?你这种人居然也会做噩梦?”迷叶嗤鼻一笑。
君熙因醉酒而晕红的脸露出熏人的一笑,歪着脑袋反问道,“为什么我就不能做噩梦了?”
“那我到好奇了,像你这种人,什么样梦能把你吓成这样!”迷叶鄙夷的嘲笑起来。
“俗话说,君子以不耻下问,虽然你这人和君子两字差了那~~~么一大截!”边说边张大双手给他示范了下,手指动动,让他明白距离是从他左手手指到右手手指为止。
“你!”
“而且还把‘色’字信奉为耶稣!人么小气,鸡婆,三八,又笨,又丑,又拽,而且还自以为是,口是心非,卑鄙无耻,阴险狡诈,居心叵测,道貌岸然,狼心狗肺,贼眉鼠眼,恶贯满盈!”
君熙说完一大窜,居然都不喘一口气,见迷叶快要爆发之时,眼神突然转为温柔,像是在教导小孩般,摸了摸他脑袋,道,“但看在你如此诚恳的份上,那我就好心告诉你好了!”
迷叶捏紧双拳,怒眼已经眯成一条缝,想用眼神来杀死他,却不料君熙突然跨身坐在迷叶腿上,性感的一舔芳唇,淫荡道,“我梦见你了!”
“什么?”梦见他做什么?非亲非故的!
君熙害羞的垂下头去,捂住脸颊,“我梦见你打算要……要把我……把我……”
“滚!”迷叶还没等君熙把话说完,就凶狠的推开他,指着他鼻子,开口破骂,“你要诋辱我到什么时候?坏我名节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像你这么坏心眼的男人真是……真是……真是败类!”
迷叶生平一向紧遵君子之礼,从未说过一句骂人的脏话,如今他一肚子的脏话到了嘴边居然就没词了,他开始懊恼为何不在遇见他之前先多多练习几遍。
“我又没说你要把我怎样!你干嘛对号入座啊?”君熙露出一脸奇怪的表情!眼里却忍不住笑意,最后索性趴在被褥上捂住肚子直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