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快步在冷库中穿行,两边是高高的货架,货架上是成堆的冰淇淋。
突然新一开口,“对了,小兰要是现我们没回去的话,她应该会来找我们的。”
明月看着四周的货架,“那不一定哦,格琳会说我们把东西送过来后,就和她分开了,她独自整理,我们则回去找毛利她们,或者去看烟火大会。总之回程的时候,我们没有和格琳同行。毕竟此时这工厂里根本没人,没有人看到我们进来,更没有人看到我们出去。”
工藤新一也在冷库里寻找,按理说,这样大的冷库应该有排水口的,但是在平面图上并没有现排水口。新一对于冷库的结构和原理不是很熟悉,并不清楚排水口会被设计在哪里。
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金鱼,它沉在了袋子的底部,不再游来游去。袋子里的水似乎有了细小的冰晶。
用手指戳了一下袋底的金鱼,金鱼挣扎着游动了两下,又沉回了袋底。
“啊嚏”
工藤新一吸了吸鼻子,打了一个喷嚏,从鼻孔里喷出的热气凝结成霜花,挂在睫毛和梢上。
“那明月,你说格琳应该会去找小兰她们吧,但是小兰和园子没看到我们,知道我们帮忙送冰淇淋来这里,现在失联了,不会报警吗?”
“先格琳可能会去找毛利,但她什么时候去呢?万一她不去呢?接着你觉得毛利她什么时候才会现我们失联?一个小时后?半天后?或者一天后?”
工藤新一有些烦躁的挠着头,从头上抓掉些许霜花,“如果小兰现了,应该很快就找过来吧。”这句像工藤新一是对自己的说的,也像是对明月说的。
明月看向新一,“冷库门口‘闲人勿进’四个字,你应该注意到了吧。”
工藤新一点点头,打了一个喷嚏。
明月继续说:“按规章制度,我们是不能进来的,所以格琳更有理由说,我们在冷库门口,将冰淇淋交给她,然后我们就直接离去,没有进入这个冷库。她整理完去看烟火大会,或者去和毛利她们见面。之后才现我们不见了,就算我们的尸体在冷库里被现,她也会说这是意外而已。认为我们好奇,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进入冷库,被关在这里的。”
新一不停地跺着脚,他们已经在冷库里转了一圈,回到了贴有冷库平面图的位置。
“你说格琳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冻死我们?”新一看着身旁的明月,明月那灰色头上已经结了细碎的冰霜。
明月看着平面图,说:“我提醒过你要小心她了。”
“但是我想不明白啊!啊嚏!”新一内心很烦躁,想不明白一直对大家很好的格琳,为什么会想杀了他和明月。他看向明月,格琳不是正在为明月制作酒味冰淇淋吗?
难不成酒味冰淇淋做不出来,就要杀了明月吗?
不对,这个理由太奇怪了。
明月感受到新一的目光,转头看了过去。工藤新一的身体因寒冷而抖,呼吸频率很快,脸色有些苍白。
皮下血管收缩了吧,血液流向机体的深层,减少热量的散失。
看向自己裸露在外的手臂,已经起了很多鸡皮疙瘩。贴身穿的黑衣持续热,可惜没有包裹住的地方还是很冷。
不知道要在这里等多久,是生什么事情了吗?
明月叹了口气,说:“你喜欢毛利,为什么不明确的告诉格琳?”
新一打了一个寒战,“啊嚏你的意思是格琳她喜欢我?!这怎么可能,我和小兰是青梅竹马,格琳她是知道的啊!啊嚏”
工藤新一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明月,他没有注意到手里金鱼袋子的水面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明月环顾四周,除了货架,就是货架上的冰淇淋,“今天你告诉我,昨天你看到格琳在燃烧一些东西,你应该推理出那东西是冰淇淋盒子吧。”
新一点点头,“冰淇淋的盒子是纸做的,烧掉只能留下一些灰烬。”
“你还记得那时候格琳给我们带的冰淇淋吗?那天酒味冰淇淋只有一份,而且只给了我,那份冰淇淋的确是为我准备的,冰淇淋里除了有高浓度的酒以外,还有迷药。”
工藤新一听后,瞳孔骤缩,看向明月,急切的问:“什么?!那你吃了吗?”
明月点点头,“虽然我不知道醉酒是什么感觉,但是迷药还是比较清楚的。”
“那你当时……”新一不敢想象当时明月所遭遇的情况,他也没注意到此时他呼吸的频率非常快,一团一团白色雾气出现他面前。
“格琳,第二次来应该是看我有没有醉倒,或者昏迷,然后找机会将我带走,可惜我和园子已经被另外一帮人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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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雾气成团的从新一口中吐出,结成了霜,“呼呼所以格琳才会慌慌张张销毁了证据。”新一大口地喘着气,“呼呼但是她为什么要向你下手呢?”
“这个我也不清楚。”明月看着墙上贴着的平面图。
工藤新一冷的抖,“你一直在找什么?排水口吗?”
“不是,不过我找到了!”明月笑了,“跟我来。”
在冷库的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地方,两个货架之间似乎有一道暗门,明月用力想要把这扇门打开,可惜力量太小了,门纹丝不动。
工藤新一搓了搓手,两人一起用力,门打开了。
冷库顶部白炽灯的灯光照射进里面,让两人看清里面的情况。
一股寒凉从尾椎骨直冲头顶,新一瞪大了双眼,一动不动的愣在原地,宛若冰雕。
明月推了新一一下,新一才缓缓回过神来。两人的手冻得通红,不停地跺着脚,力求让自己暖和起来。
暗门背后似乎是一间被隔起来的小房间,隔的非常精妙,不认真观察的话完全不能现,而这小房间里放着四具冰冷的尸体。
三男一女。
有一具尸体看起来很是眼熟,那具尸体赤裸着上身,脸上带着笑容,似乎死的很安详,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一样,但那惨白的皮肤上那一层厚厚的冰霜,预示着他已经死去多时。
这具尸体不是别人,正是被寻找已久的江口大禾。
“我们也会这样死去吧。”工藤新一呢喃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