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说:“主要是我也想娶你。”
李秀秀震惊地瞪大了双眸,她扭过头看向魏清,“为什么?就因为不对啊,就算是你之前因为不明原因认识我,也不可能娶李秀秀啊,她跟我又不是一个人,而且谁知道我会穿过来,难道你还喜欢搞替身文学?”
◎魏清同志,请不要打直球◎
魏清见状便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外面出神。
李秀秀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气鼓鼓地说:“又是这样,一说起这件事来就装哑巴,你干脆不要叫魏清好了,叫魏哑巴好了。”
魏清看了一眼李秀秀,又望着玉米杆屋外面的一方天地出神,片刻后才说:“两年前,我生了一场病,高烧不退。不知道烧傻了做梦还是真的到了一个地方,我在一个非常发达的地方遇到了一个叫李秀秀的女孩,我和她第一次见面是在一所大学的溜冰场内,她说她要早起训练,来应对一周后的花滑比赛。”
李秀秀猛地爬了起来,她上前捧着魏清左右地看了看,不确信地问道:“原来那年爽约的人是你,你确定那是两年前的事情吗?我参加学校的花滑比赛可是六七年前的事情了。”
魏清点了点头,“我确定,我今年二十,生病高热也是在十八岁。”
李秀秀顿时来了精神,语气激动地问道:“所以说如果我也生一场大病,发一场高热的话,那么我也可以回到我自己的世界里去!”
魏清眸光微暗,他摇了摇头,然后伸手拉下了李秀秀的双手,“我不知道。”
李秀秀兴致冲冲地搓了搓手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已经在规划怎么生病然后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里去了。
魏清看着李秀秀,神情认真地说:“秀秀,我很感谢那段时间你对我的照顾。”
李秀秀摆了摆手,漫不经心地说:“小事,我这个人就是有爱心,遇到流浪的猫猫狗狗我也会照顾的,更何况是个人呢。”
魏清试探地着说:“但是,秀秀,我想照顾你,我们好不容易才见面的,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不要回去你原来的那个世界,或者你要是能找到回去的方法,能不能也带我一起过去?”
“啊?你这个人也太直球了吧。”李秀秀神情震惊地看着魏清,她伸手碰了碰魏清的额头,“你也没发烧啊,怎么说起胡话来呢?恋爱脑可要不得啊,你的爸爸妈妈哥哥嫂子都在这里呢,你的家也在这里啊,为什么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啊,那个地方你一个人也不认识,你不会害怕吗?”
魏清轻轻地一笑,“秀秀,你初来的时候也一定很害怕吧。”说完,他便轻轻地碰了碰李秀秀的手。
李秀秀见状迅速把手抽了回来,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魏清,咬了咬嘴唇说:“我这个人适应能力挺强的,不是特别的害怕,但是我们不一样啊,你当时才十八岁,肯定比我害怕吧,而且你现在也不大,你还是不要想一些有的没的了吧。”
魏清闻声便一言不发地低下了头,片刻后才说:“再次见到你,我真的很开心。”
“小事,不用一直放在心上的。”说完,李秀秀便走出了玉米杆屋,她刚刚要紧张死了,每次有男生跟她告白,她都紧张的要死,这个毛病一直都没有改变过,归根结底是因为李秀秀一直不懂得如何拒绝那些她不愿意的感情。
魏清这个人模样长得俊俏,浓眉大眼的中式长相,个子也高,但是对于李秀秀来说,终究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弟弟,就像她上下班的路上,偶遇大学中的男孩子,也只会心生欢喜地感叹一句青春洋溢,并不会产生什么其他的感情。
李秀秀是一个年近三十岁的人了,她更看得更重的是精神与利益,而不是一些虚无飘渺的承诺,即便是魏清对她也不错,但是她觉得那更像是一种将两人捆绑在一起后不得已而体现的责任,李秀秀不喜欢难为自己,也不希望别人因为自己的事情而为难。
李秀秀想到这里,重新钻回了玉米杆屋,魏清见状便往一旁挪动了一番。
“怎么了?”
李秀秀说:“陈荷秀,冯志强说的那个女知青是这个名字吧,我记得我去供销社找你的那天中午,那个和你谈话的女知青是不是就是陈荷秀?”
魏清点了点头,“她是叫陈荷秀。”
李秀秀在魏清的对面坐了下来,“她是不是对你有意思,要不为什么指使冯志强污蔑我?”
魏清蹙眉,“这个我不知道。”
李秀秀笑着调侃道:“你连这个都看不出来,还说喜欢我呢。”
魏清不认同地看着李秀秀,解释道:“可是我看着你,眼里怎么还能看得到别人?”
李秀秀震惊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讪笑着说:“你这说话一套一套的,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又是要照顾我,又是眼里只有我的。”
魏清抿了抿嘴唇,“所以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李秀秀干巴巴地笑了几声,随即准备起身往外走,她还欠何云一个针锥的钱,必须要去还给人家,“你这人怎么总喜欢说些让人为难的话。”
魏清伸手拉住了李秀秀,神情严峻地说:“愿意就说愿意,不愿意就说不愿意,这有什么好为难的?你拒绝了我,以后我便不再想着你了。”
李秀秀挣了挣自己的手,发现挣不出来后便重新坐了回来,“我更希望两个人之间是有感情的,而并非是因为其他的什么事情。或许因为我曾经救济过你,你年纪还小,或许把感激当成了爱情,这两种感情是不一样的,你不能搞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