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被人从背后拥住了。
陈驰逸双手撑在她身边,瞧见她嘴唇边上的丁点儿糖渍:“味道怎么样?”
江予雨脖子往后仰了仰:“挺好吃的。”
说着想起中午被问完好不好吃然后这人就亲了上来,她连忙捂住嘴,白皙的脸微红着,用手肘推推陈驰逸,“吃饭了,等会儿菜都凉了。”
陈驰逸轻笑了声,松开对她的桎梏,两人在餐桌前坐下。
江予雨先举了下杯,她目光柔润,用杯子轻轻碰了下男人面前的杯子,温软道:“祝陈驰逸今年世锦赛大获全胜,夺回第一。”
对上女孩儿透亮澄澈的目光,陈驰逸喉结轻滚,很艰难地才抑制住自己现在想去亲她的冲动。
他扯笑,也用杯子和她碰了碰:“祝江作家才思泉涌,着作大卖。”
玻璃杯碰上,叮当作响。
饭后江予雨主动要求洗碗,陈驰逸倒也没拦她,方才做了饭一身的油烟味,他扯了衣服,去卫生间冲了个澡。
其实厨灶之前已经被收拾得差不多,就是两个人的碗和几个菜碟,江予雨很快洗好,刚走出厨房,就听见陈驰逸叫了声她的名字。
她走过去,瞧见男人拉开卫生间门,上半身裸着,半边肌肉线条明显的肩颈和手臂露了出来,头发根根直立嚣张地竖在眉前,还往下滴着水。
“床头柜里有个袋子,给我拿过来下。”他轻描淡写道。
“知道了。”江予雨应了声。
大概是晚饭饱食过后确实容易让人思维懒洋洋的,江予雨听话在他床头柜里找到个袋子,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方方正正两个小盒,她也没打开看,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
她一句我拿来了还没说出口,卫生间门打开,一只青筋虬劲的手直接给她拽了进去。
卫生间门咔哒关上,热腾腾的水汽将人瞬间笼罩。
江予雨惊呼一声,被掐腰抱在了洗漱台上,两条腿悬空,她挣扎着要下去,被陈驰逸挡着没让。
紧跟着滚烫的吻就落在她脖颈上。
“陈驰逸!”
挣扎中目光不知道看到什么地方,江予雨吓得闭上眼,她狼狈推着面前人,裙子被洗漱台面上的水打湿,丝丝凉意往腿根处蹿,“你说了只是来吃饭的!”
陈驰逸头埋在她脖颈处低低笑:“不是正吃着?”
说着他熟门熟路地找到她身侧的裙子拉链往下拉,理直气壮道,“刚刚你吃饱了,现在该换我吃了。”
江予雨今天就穿了条浅色连衣裙,轻而易举地就被面前人惦记了她好多天的人给扒拉了下来。
浴室灯光被水汽蒸腾得朦胧又浮躁,陈驰逸一只手圈着她腰,一只手扣着她后脑勺,舌尖撬开她牙齿钻进来,江予雨背抵在梳妆镜上,光滑的皮肤直接触碰到冰凉的镜面,被亲得呜呜咽咽之间她凉得哆嗦了一下。
陈驰逸随即抱着她往花洒下走,热水冲到两人身上,他也就顺势把那最后一层布料给剥了。
江予雨耳尖滚烫,闭着眼还是不敢看,耳边有听到袋子被扯开的声音,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叫着拿来的那个袋子里赫然是两盒准备好了的套子。
一切都是蓄谋已久,从他问她下午在哪儿开会,再到哄着她来他家里吃饭。
被抱着抵在瓷砖上的时候江予雨一边浑身颤抖一边红着眼骂他不讲信用、出尔反尔、混蛋、臭不要脸……陈驰逸照单全收,沙哑笑着又上来封住她的嘴。
久不经事,江予雨搂着面前人脖颈,泪眼模糊中只能瞧见他后发根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冲澡水,滴滴往下淌着。
她咬唇流着生理性泪水,哭得一抽一抽的,陈驰逸也被她弄得生疼,嘶了声,咬牙,额角青筋凸起。
花洒水声淅淅沥沥响了一个多小时才停,一个套子被丢进了垃圾桶里,江予雨被他抱进卧室放在床上,两人面对着面。
她抬手挡住绯红的脸,声音还带着哭腔:“你说了就一次……”
那是方才陈驰逸哑着声音让她放松时说出来哄人的话,没想到还被她认真听了进去。
陈驰逸闷闷笑了几下,拉开她挡住脸的手,俯下身来继续哄她,顺道把一个包装塞她手里,感觉出来那是什么,江予雨慌张就要丢开,陈驰逸亲她耳朵:“给你一分钟。”
他含混笑着,“成功了就最后一次。”
江予雨被亲得在他怀里蜷曲成一团,最终烧红着脸坐在人大腿上,认命把包装撕开。
她胡乱清着正反面,同时陈驰逸撩开散在她身前前的头发,顺着她脖颈亲,江予雨缩着抗拒:“不要,嗯……陈驰逸!你别……”
男人腹肌绷紧,报复性咬住她,喉结滚动:“还有十秒。”
“不行,你……你不准动,别弄我……”
“最后五秒。”
“二。”
“一。”
江予雨手忙脚乱,呼吸急促,觉得越往下越艰难,她开始怀疑尺寸到底买对没有,怎么都不成功,最后只听到陈驰逸在她耳边粗重着声音说:“时间到。”
下一刻他伸手拉住她手到底,随即顺势往后靠在床头,江予雨被他掐着腰提起,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失声到哭都哭不出来。
最后她浑身酸软得成一滩水,只能无助又崩溃地趴在男人身前。
和好之后这人所表现出来的温柔全是假象,强势又蛮不讲理,各种荤话连篇,她可怜巴巴求饶也没用,被抱进浴室又来了两次。
……
第二天有的人怎么哄都没用,江予雨背过身生气不理人,红肿着眼皮在卧室床上委屈又没力气地躺到下午才慢吞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