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也是,不高兴说出来很难?就那么个出来卖的货色都能欺负到我的人头上了,能不能有点出息。”
舒雁一颗心拔凉,他本来觉得委屈呢,冷栖寒还要怪他。
“我就是没出息呀,工作做不好,学习干不好,跟人家吵架也吵不好,你骂我做什么?”舒雁眼泪一下掉下来了。
冷栖寒烦躁得不行,他站起来在床边像只焦躁的狗来回转圈。
“怎么又扯到你工作,学习上去了,我意思是你以后有什么事儿及时告诉我一声。”
舒雁抹了把眼泪,心想我难道没说吗?之前合同的事,工作汇报的事也跟你说了,今晚的事不也说了,他知道冷栖寒就是厌烦他了找茬。
外面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孩儿何其多,高学历聪明的何其多。
好了,就是为了睡他,看吧,睡到了就开始莫名其妙的发脾气了。
“还哭呢,你委屈我还委屈呢。”冷栖寒叉着腰说。
舒雁震惊了,冷栖寒委屈啥。
你暗恋谁,就这么不信任我?
“哭成这样,以为我多欺负你似的。”冷栖寒压抑着焦躁,坐下来替舒雁擦眼泪。
“你到底暗恋谁啊?”冷栖寒拇指指腹在舒雁眼皮下用力:“这也不能说?”
舒雁吃疼,拍开了他的手,翻下床走了,那架势跟离家出走一个样。
舒雁刚走到客厅,又想起来出去的话无处可去,于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呜呜呜。”哭。
他就是这么瞻前顾后,又没出息的一个人!
手机上张坚问:[怎么样?伴郎能不能来啊,小帅哥。]
“张坚问你要不要当伴郎。”冷栖寒拿着手机站在卧室门口喊。
舒雁火冒三丈气冲冲走过去夺过手机:“哼,看我消息。”
恼羞成怒?冷栖寒今天跟吃了疯药一样,走过去理论:“不看我还真不知道你有个暗恋对象。”
“我什么时候有个暗恋对象?”
“还不说实话?”冷栖寒眼带凶光。
这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男人发火,以前的冷栖寒眼神有不屑,轻视,轻慢,也有笑和宠溺。
舒雁才想起来他偶尔记录的片段。
应该有两小段吧,一段是回忆大学时艰难时光里张坚的陪伴,一是张坚谈恋爱两人不怎么说话后,他懵懂的意识到的喜欢和遗憾。
“我自已都不太清楚怎么说。”舒雁哭得累,说话口水都黏到一块儿去了。
“这也不是你瞒着我的理由,你想想我们在一起后你瞒着我多少事儿?”
舒雁坐着,冷栖寒站着,男人又高又壮又凶,跟审犯人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