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
家宴?
我妈顿时神色大悦:“对啊,家宴,家宴怎么能在茶室吃。”
于是,我和祁铭言亦步亦趋跟在我妈身后。
到地点后,我才发现是情侣餐厅。
我妈早已溜之大吉,她发来一条消息:
“换个人换个心情。”
我扶额,刚想开口问祁铭言走不走。
他却说:“我挺喜欢这个餐厅的,而且我也有点饿了。”
我只能笑笑做伴。
。。。。。。
接下来的几天,祁铭言跟无事人一样,天天出现在我面前。
那天他靠在我桌前,拿着一份文件装模作样地看。
然后严肃地给我摊开纸。
我以为他那么认真,是要跟我说近期的市场信息。
没想到他说:“许止雾,你可以利用我。”
为此,刚敲门要进来的员工被他的话唬在原地。
第二天,就传起了莫名其妙的办公室恋情。
再然后,他觉得这句话每次都能让我差点栽进地里后,像打开了什么神奇开关。
吃饭时他会说:“许止雾,你可以利用我。”
我:“?”
“你可以利用我给你夹菜。”
我额头三条黑线:“我是分手了,不是没手了。”
昔日我追着的学长,莫名倒追着我跑。
我实在想不明白。
直到后来一次,我出了公司,被一个黑衣黑帽的人拉进墙角。
“许止雾,你是不是有点太绝了。”
熟悉的声音让我的慌张尽数消散。
帽檐底下那张脸露了出来。
也才不过一个月,沈亦澜竟然变得这么沧桑,脸上尽显疲态,眼窝都深深凹陷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对我赶尽杀绝?”他面目狰狞。
“那些证据是从哪儿来的?你为什么连一条活路都不给我?你就这么想看到我死吗?”
他的手径直掐上我的脖子。
“沈。。。。。。亦澜。。。。。。你是不是疯了。”我挣扎着,可他的手却下得越来越狠。
“对,我就是疯了。你把我逼到这境地,不就是想看到我疯了的样子吗?”
“住手!”
来人一脚蹬在沈亦澜胸脯上。
刚刚差点窒息的我跌坐在地上,大口呼吸氧气。
“没事吧。”祁铭言一手将我扶起。
沈亦澜还想冲过来,却被祁铭言的手下给拦住了。
他口不择言地疯骂:“许止雾,你还是人吗你!你断我绝路,又找新欢,你真有喜欢过我吗?”
我咳嗽,还未回话。
头顶便传来一声:“你发疯发错人了。”
“你说的那些,是我做的。”
20
与沈亦澜一起震惊的还有我。
祁铭言大手将我捞起,轻飘飘留下一句:
“合同是你自己签的,我的人到点要货,你拿不出货那就拿钱出来,天经地义的事情,不知道沈先生在疯什么。”